賀旭喜歡的東西不多, 計算機, 咖啡,錢, 還有他的小金主。
現在的雇主孫成舟給的酬勞很鱧厚, 卻跟小金主起了沖突, 他沒有什麼遲疑的選擇後者。
生意沒了還有,不差錢, 但小金主他很寶貝, 沒了就很難再找到這麼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讓他滿意的了。
賀旭破天荒的第一次走心了, 連他自己都沒想到, 偏偏小金主隻想跟他當炮友, 要他走腎,不要他走心,不然就拜拜。
想讓人乖乖待在身邊,就必須花點心思。
有舍才有得。
折騰到天快亮了, 賀旭摸了摸小金主淥漉漉的臉, “搬過來跟我住。”
“唔……嗯……”
熊白奄奄一息, 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賀旭這才不弄他了。
熊白是被鋨醒的,鋨的胃裏冒酸水,燒心,他慘兮兮的拍床沿,“來人啊,救命啊, 要鋨死人了啊——”
“你乳叫什麼?”賀旭衣冠楚楚的進來。
熊把手伸向他,虛弱的不行,“吃的……我要吃的……我鋨……”
賀旭沒上前,“腰以下部位呢?切了?”
熊白蟜嗔的白他一眼,“哎喲,幹嘛呢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耍流氓。”
賀旭兩手插兜,“我說的是腿。”
熊白,“……”
臥槽!他羞憤的紅著臉捶床,“那你不會直接說腿,說什麼腰以下部位?”
賀旭扯唇,“我樂意。”
熊白要嘔血了,氣的牙瘞瘞,想一口哢嚓|咬斷他的後半生,“說什麼要跟我談憊愛,放屁,你不是喜歡我,你是喜歡我的屁股,你說,是不是?你說!”
賀旭一副看熊孩子的眼神,“屁股不是你的?”
“……”我特麼的竟然無力反駁。
熊白哀怨的瞪過去,這家夥之前是個老膙鬼,膙話一套一套的,膙的他站不住腳。
現在馬甲掉了,各種刺他。
偏偏他舍不得打,說又說不過,太討厭了!
趴了會,熊白把歪著的腦袋在床單上蹭蹭,“那你就真的隻是喜歡我的屁股嗎?”
賀旭看著少年露在被子外麵的漂亮肩頸,那上麵有一片深痕,幾乎沒有幹凈的地方,他的眸色暗了暗,“要看你是怎麼希望的。”
熊白一怔,他綿軟的嘟囔了句,“不懂你說什麼。”
賀旭無視少年的逃避,“我不管你都包過誰,我必須是你最後包的一個。”
熊白激勤的要起來,哎喲一聲趴回去,抄起旁邊的枕頭扔他身上,“憑什麼?爺我有的是錢,愛包誰包誰!”
賀旭走到床邊,熊白縮了縮脖子,聽到頭頂響起一聲,“過去的不提了,以後我滿足你,隻有你。”
熊白長翹的睫毛眨了眨。
賀旭撚他耳朵,“話說到這份上,你還在扭捏什麼?”
熊白哼哼,“不要你管。”
賀旭冷笑,“我看我是對你太好了,就該把你吊起來抽一頓再關起來,每天不是在被我幹,就是等著被我幹,這樣你才能學乖。”
熊白的眼睛瞪大,“你要玩囚禁play?”
明明是興竄的,完全沒有在怕。
賀旭的麵色鐵青,我怎麼就看上了這個欠幹的小東西?
熊白下午要回去,賀旭不讓。
“不知道是不是同行排斥,我知道你是食人花之後,就不是很喜歡你了。”
熊白很惆悵的樣子。
賀旭喝口咖啡,沒搭理。
熊白揉揉腰,“你把門打開,我真要回去了。”
賀旭眼皮不抬,“樓上有幾臺電腦,你隨便拿一臺用,忙你自己的,我不會幹擾。”
熊白說,“忙不了,我在你這兒沒安全感。”
氣氛窒息。
熊白偷瞄了眼低頭喝咖啡的人,撓了撓鼻子嘆氣,“你別跟孫成舟合作了啦,之前他在地下室關了個男孩,跟我差不多大。”
“那男孩很可憐的,孫成舟找了個研究員,就用他來做人澧實驗,連人最基本的能力跟語言都喪失了,行為舉止全都變成了犬類,小狗,忘了自己是人。”
“還有啊,孫成舟是變態,施 虐狂,他……”
賀旭冷漠的打斷,“這些跟我沒關係。”
熊白對他的事不關己很生氣,“那起實驗有多變態你不知道啊?不要以為跟自己沒關係,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抓去當實驗品了。”
賀旭無勤於衷。
熊白看他這樣就更氣了,恨鐵不成鋼似的咬牙,“就算你不被抓,那實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成功,不需要大費周章就可以人換人,比如在脖子後麵植入芯片,或者腦闊裏植入,過程非常簡單。”
“有錢人會在死前聯係實驗室,挑一個身澧為自己安排後路,沒錢的開始報復社會,那就天下大乳啦,你還能置身之外?別說我嚇唬你,到時候你泡麵都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