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鈺辛霸氣地把酒瓶放在桌子上,然後又順勢坐下。
“喲,這不是蔣大影帝嗎?怎麼大白天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
陳鈺辛說完又自顧自拿起酒瓶。
蔣方超抬頭一看,這不是陳鈺辛嗎?前段時間她和王總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他也略有耳聞。
“你不也大白天喝酒,管我幹什麼?”蔣方超幾杯酒下肚,有些微醺。
“哈哈,我當然是來慶祝的,聽說薑雨茶昏迷了,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陳鈺辛的笑聲讓蔣方超有些毛骨悚然,薑雨茶受傷了,她居然高興成這樣?
“薑雨茶受傷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慶祝?”
蔣方超不解,他和陳鈺辛也就一起拍戲見過幾次而已。
“我現在這樣都是薑雨茶害的,她現在終於遭報應了,我難道不應該慶祝一下嗎?”陳鈺辛冷冷地說著。
“好吧。”
蔣方超對陳鈺辛的事並不是很感興趣,聽她發完牢膙以後,他便獨自飲酒。
“那你呢,你怎麼大白天喝悶酒?”陳鈺辛有些醉了,她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含糊。
“我有一個喜歡的女人,但現在有人要置她於死地,但我卻無能為力!”
陳鈺辛看著蔣方超痛苦的表情,大影帝居然也會為情所困,笑話。
“讓我來猜猜這個女人,是薑雨茶對嗎?”陳鈺辛用手指著蔣方超。
“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喜歡她,她到底哪裏好!”
蔣方超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陳鈺辛喜歡陸廷琰。
很顯然,是愛而不得,她纔會這麼怨恨薑雨茶。
“她現在躺在病床上,我什麼也不能為她做,我還算個男人嗎?”
蔣方超幾瓶酒下肚,對著陳鈺辛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那你怎麼不去看看她?”
陳鈺辛覺得蔣方超肯定知道薑雨茶現在在哪個醫院,所以繼續套他的話。
“她被陸廷琰保護的那麼好,我怎麼去!”蔣方超放下酒杯,頹然地坐在沙發上。
“那她現在住在哪個醫院?”陳鈺辛看著蔣方超,期待地看著他說出薑雨茶所在的醫院。
“你問這個做什麼?”蔣方超雖然喝多了,但還是有所警覺。
“你不妨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去看看她!”陳鈺辛隨口編了一個理由。
“哈哈,我憑什麼相信你?”
蔣方超覺得陳鈺辛太可笑了,她和薑雨茶明明有仇,再看看她這副滿臉寫著“報仇”的臉,他可沒有那麼傻。
“憑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陳鈺辛的一句話,一下讓蔣方超破防了。
是啊,他們都一樣,愛而不得,又什麼都想要。
蔣方超和陳鈺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樣的人,他們都是那種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擇手段的人。
“哈哈。”
蔣方超一聲苦笑,他主勤拿起酒杯,和陳鈺辛幹杯。
陳鈺辛看著蔣方超現在還如此清醒,他肯定不會告訴自己薑雨茶的位置。
兩個人就這樣喝了很多,陳鈺辛也開始試圖灌醉蔣方超。
最後,蔣方超才終於喝不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