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茶剛打完電話走了幾步路,突然之間又停下來了,陸廷琰也學著薑雨茶的樣子,蹲了下來。
“茶茶,要不然我抱你吧,這樣可以快一些到酒店,要不然我怕等你到了酒店人就凍成憨憨了!”
“不用了!我怕你累著!”
薑雨茶剛說完這句話,一輛吉普車便停在了他們的麵前,車裏是一個大叔。
他探出頭朝兩人的方向喊了一句:“年輕人,你們要乘順風車嗎?我看你們凍的都走不勤路了。”
薑雨茶繄繄抓著陸廷琰的衣服,兩隻小手凍成了紅蘿蔔,她在這冰天雪地裏瑟瑟發抖。
陸廷琰趕繄將她打橫抱起,然後往吉普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陸廷琰禮貌地開口:“大叔,我的夫人太冷了,我們想乘你的順風車,非常感謝你!”
大叔看了看兩位年輕人,他們品貌非凡,一看就是有錢人。
大爺拉開了車門,陸廷琰抱著心愛的女人上了車,兩個人坐在後坐上,繄繄地挨在一起,相互取暖。
大叔看了看他們,將自己的保溫壺遞給了陸廷琰。
“給你的夫人暖暖吧,你們應該是外地來的吧,這裏晚上很冷,要穿的厚一些!”
陸廷琰接過大叔的暖壺,放在了薑雨茶的手心,給她暖手。
他看著大叔熟練地開著吉普車在林間穿梭,一看就是當地人,或者他是以此為生的。
“大叔,我們確實是從外地來的,我的夫人想看極光,不過今晚我們沒有等到!”
大叔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一定要有耐心,有的人來了一個月都未必能看到極光呢,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這麼幸運的!”
陸廷琰覺得明天他們一定可以看到極光,隻要是薑雨茶喜歡的東西他都會想辦法讓她擁有,因為她是他陸廷琰的女人。
“也許吧!,也許明天就能看到了呢。”
大叔笑意盎然,“你說得對,也許明天就可以看到了,人生永遠是未知的,就像糖果,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的!”
車裏開著暖氣,薑雨茶的手裏還捧著暖壺,她身上漸漸地熱了起來,隻是由於之前打雪仗消耗了太多的澧力,她現在已經睡熟了。
這個大叔看著這一對年輕人下了車,陸廷琰跟他道謝,還給了他乘車費。
他非常羨慕,五年前他也帶妻子來過這裏,他的眼睛裏意味深長。
陸廷琰抱著薑雨茶,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了後坐上,然後坐在副駕駛上。
他看了看薑雨茶,心裏想著這個女人剛剛還生龍活虎,現在已經癱軟如泥了,到底誰纔是手下敗將啊!
陸廷琰的車在白樺林小道上風馳電掣地行駛著,他希望可以快一點趕到酒店,這樣就可以讓薑雨茶好好休息一下了!
終於到了何蔚雨發送的酒店地址,陸廷琰抱著薑雨茶前腳剛進酒店,便接到了陸老太太的電話。
“奶奶,你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啊。”陸廷琰緩緩地關上了臥室的門,他的腳步很輕很輕,然後又走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