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麽了?”沒有趕路的急切,信步漫遊走在山間路上,少年抱著嬰兒,發現自己已經被孩子忽視很久了。
先前是睡著,可是從嬰兒被抱著微微顛醒之後,是連都沒看自己一眼,這讓少年的心就跟被什麽捂住似得,透不過氣來,還有種小小的煎熬。
他很不喜歡自己被孩子當成透明人,要是自己故意調整孩子的視線,撥動他的小腦袋的話,孩子就直接給他閉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主子,許是累了吧,這孩子才出生半日就被這樣周折,對剛才出生的嬰兒來說是致命的,孩子到目前位置還能好好的,沒有一點毛病,已經很命大了。”這是事實,誰能像這嬰兒一樣,才從娘胎裏出來就連番波折,能喘口氣已經是萬幸了,證明這孩子命硬著。
“我的孩子自然生命頑強。”少年不免有些得意。
可他的這樣自稱,卻把黑河給震了一下,我的孩子…主子這是承認了嬰兒的存在。
滿臉驚悚,才短短半日啊!
“別大驚小怪的,我的孩子自然要留在我的身邊,你就再留幾天,等孩子命名之後再離開,這幾天你就好生打點著。”少年不去看黑河那張被嚇到的臉,還在跟孩子較勁兒。
快看我,快點看我,不看我就……
“是,屬下明白。”震驚不過幾息間,很快的黑河便又是平時的黑河,冷峻並帶著點小八卦,敬畏的低頭聽命。
“你又哪裏不對了?是餓了,還是什麽地方不舒服……該不是尿了吧!”擺著一張臭臉,讓本來就因為還沒有長開的小臉看上去更加的低迷,皺的像個包子。
咿呀……
變態,你幹什麽?你才尿了咧,我是個有操守的嬰兒,不會順便撒尿的,快你的魔爪從我的下屁股上拿開。
當本來暖和的肌膚被一股清涼碰觸的時候,嬰兒不得不發出抗議的聲音,對少年的行為施以警告。
那顏色還不是很濃密、淺淡淺淡的眉宇微微皺起,是可愛,還是嚴肅就知道少年才能體悟了。
“我隻是幫你摸摸看是不是尿了,瞪什麽眼,我可是你的爹爹,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有什麽不能摸得。”老子摸兒子,天經地義。可是被少年這麽一說,總覺得味道變了些。
總之嬰兒是懶得理他,他們之間不管是哪種形勢,那代溝都不是一般的大,我保持沉默還不行嘛!
“怎麽又不理我?”這孩子是對自己哪裏不滿了,怎麽就這麽有性格,那看不出多少情緒化的小臉一偏,視線就錯開了。
咿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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