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主就好好休息,主子來了屬下會叫醒少主的。”黑河雖然跟任南雨離開了,但是卻派了另外的人暗處守護著龍墨炎。
而龍墨炎這一覺也睡得特別的踏實,一覺就睡到了半下午,要不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他還不會這麽快就醒來。
“睡的真舒服,現在什麽時候了?”龍墨炎坐起身子,先是揉了揉眼睛,再往窗外看去……隻是這一看卻把龍墨炎給看定格了,眼睛一揉、再揉,使勁兒揉,怎麽還在啊!
“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坐在我的房間裏,老王爺……你家來賊了,有人要偷東西。”視線清明的龍墨炎指著那個正坐在他房間裏喝著茶水的陌生人扯著嗓門喊著。
不過這一嗓子喊的沒什麽作用,因為沒有一個人進來。
“你是誰?你想幹嘛,劫財還是劫色……我告訴你,我兩樣都沒有。”穿著素色小內衫的龍墨炎緊緊地揪著被子,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地,主權。
“劫人行不行……”那個坐在龍墨炎房間裏的人放下茶杯,給了龍墨炎一個正麵。
一位身形完美高挑,俊美韻雅,眼底邪肆至極的男人印入龍墨炎眼簾,俊美突出的臉龐,清逸的五官混著儒雅與邪魅獨有的氣質,蘊含著屬於男人的俊魅,一頭如絲綢般的烏黑長發被隨性披肩,頭上一根溫玉發簪成髻,給人一種斯文俊雅又如撒旦般危險卻又令人無法抗拒的容顏。
這就是一個極度矛盾,卻有奇異的把兩種氣質融合在一起的充滿致命**力的男人。
當然這些都是龍墨炎客觀的評價,他是一點都沒有被對方這樣的獨特絕魅所勾走了魂兒。
本來天真的神情出現了不似孩子才能發現出來的冷絕,因為這個男人給他極其危險的感覺。
這樣一個給自己帶來危機感的男人就是在以前的世界裏他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當初一樣,天生的頂端者。
隻是這樣的男人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自己的房間裏,龍墨炎沒有功夫多做猜想,自顧自的開始穿著衣服,把男人給徹底無視掉了。
“聽說王府來了一個可愛有趣的小娃娃,能被老王爺看重的孩子,能讓老王爺親自寫下欠條的孩子,在下想這個孩子肯定值得一觀,所以就跟老王爺說了一聲,就這麽來了。”沒有多餘的解釋,全身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房間的原因。
“你這個神經有問題的人,敢偷看我睡覺。”這麽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麽妖孽,**。已經穿好衣服的龍墨炎坐在床上,搖著兩條小腿,質問著男人。
“都怪在下的好奇心實在是太強了。”男人也重新端起茶杯,有著幾乎完美的姿態開始飲茶,儀態萬千。可就是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
“誰要聽你在這裏胡扯,我告訴你,你趕緊走,不然等我爹爹來了,你就慘了。”這個王府果然呆不得,先是看到跳槽的黑月,再是爹爹失蹤,現在更好,他房間裏竟然冒出個神經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