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知罪,屬下知道該怎麽做。”強硬也不過那麽一下,真的跟穀主硬碰硬的話,死的隻有是自己。

尤其是剛才穀主斜瞄自己的眼神,那死寂的目光,他的心頓時駭然,穀主是越來越強勢了,他就是經歷了那麽多事,活了那麽多年,即使有著睿智老練的心智,也低不過穀主一個輕描淡寫的眼神。

最後隻能聽命於穀主,不把少主的事情告訴給自己家住知道。

“很好,你可以走了。”這是屬於他跟炎兒的家,隻是他們的底盤,不喜歡有外人呆在這裏,看著心煩。

“那穀主您到時會不會出現在皇城。”龍麒還是知道這次到魄魂穀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麽。

為了確保自己的任務完成,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問一問。

“本座在穀裏呆的好好的,為什麽要出穀去皇城,不去。”龍絕風庸雅的姿態,一手摟著寶貝兒子,一手懶散的支著下顎,嘴裏說的卻是回絕的話。

看著臉色瞬間大變的龍麒,很安靜的龍墨炎也不免為其著急,怎麽就跟爹爹談上話了,那不是存心找虐嘛!

果然,他就知道爹爹絕不會答應得那麽爽快,加上剛才龍麒還那麽指著自己,又是不聽從爹爹的命令。

現在想要讓爹爹作出承諾,請出穀去,還真是不容易啊!

“穀主,您剛才不是答應的好好的。”龍麒突然覺得自己幹嘛要再問一次,不是自己給自己使絆子。這下可好了,穀主變卦了。

“本座什麽時候答應的好好的,本座是說可以答應給那個小鬼入碟認可,可沒說要去皇城,要入碟讓他們到魄魂穀來,本座可沒有時間舟車勞頓就為了給一個小鬼百日慶壽。”不知道他沒時間,沒空嘛!

忙著把炎兒早早的吃掉這種大事都沒有完成,他才不會去操心一個奶娃子的事情。

龍絕風的心思看似單純,其實也不單純。

隨著龍墨炎的年歲見長,龍絕風那顆本就騷動的心是更加的心亂如麻,每每看著寶貝在自己麵前晃悠,他就想把寶貝給成個吞下,合二為一。

尤其是沐浴的時候,那種煎熬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形容的。

如果隻是旁人,他大可不必忍著,隻要產生**便從了自己的心情。但是炎兒不同,炎兒是自己的寶貝,是自己最最疼愛,深愛的,要寵著,溺著的愛人。是他心尖上,揉入骨血都不夠的心肝寶貝,怎麽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做出傷了炎兒的事情來。

他辦不到,也不能那麽做。

所以隻有忍著,因為龍絕風知道,憑著他強烈無比的**,要是貿然要了炎兒,定會把他的心肝寶貝給傷者,而對於讓炎兒受傷的事情,他就是萬死也不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