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國家講人權,給窮凶極惡的殺人罪犯講人權,天天叫嚷著上街遊行抗議改善監獄。拿著群眾的納稅錢去給犯人改善監獄,這他媽的就叫人權!
一群聖母婊!
「等衛紅耳朵上的傷處理好,還得抓她。現在就差搜羅證據,這不是難事。隻要抓住了一條線索,就能順籐摸瓜。哼!衛紅兩姐弟做那麼多缺德事,監獄裏有的他們受。」
監獄裏的犯人多的是,犯罪各種各樣。偏偏有兩所監獄裏的犯人最無法容忍戀童癖,也最恨拐賣幼童的人販子。
因為兩所監獄裏的頭子都是因為孩子走丟,在尋找孩子的過程中走上犯罪的道路。因而最恨的就是人販子,曾有兩個人分別被關進這兩所監獄,直接被折磨瘋了。
對於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獄警也有耳聞。其他情況下尚且會多注意幾分,隻是對於人販子卻全都視而不見。
茅九收回目光,在陸六耳邊低語:「你能令衛紅說出真話嗎?」
陸六:「可以。」
茅九:「那去試一下,早點問出來早點解救出孩子。」
陸六:「嗯。等會兒我會跟錢隊說一聲。對了,趙薈那邊怎麼說?」
茅九:「已經確定趙薈直播地點和時間了,我覺得她會有某些動作,感覺不太好。」
陸六:「那你小心些。」
茅九:「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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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六在醫院裏見到衛紅,彼時他身邊的律師正氣焰囂張說要告警員無故傷人,沒有證據拘留無辜群眾等等。
在場的警員被氣得眼紅,偏偏那律師還在叫囂讓他們有種就打他。一打下去直接就是熱騰騰新出爐的證據。
陸六見狀,上前抓住那個叫囂的律師,按住他的下巴直接卸掉。一腳踢中他的肚子,將人直接踢暈過去。
腳尖不小心的碾過律師的手指,昏迷過去的律師又醒了過來。顫抖著手指歪著下巴指著陸六,罵罵咧咧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全程流口水。
陸六居高臨下的睥睨他,毫不介意露出他仗勢欺人、囂張霸道的一麵。
「有話跟我律師講。」回頭又朝他律師說:「這人蓄意謀殺我,害我骨折。等會去跟開張醫院證明,好好跟這位律師談談。」
「沒問題的,六少。」
律師瞪著陸六完好無損的模樣,不敢置信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這樣睜眼說瞎話的惡霸。跳起來就對著警員指指點點,大概意思類似於你們沒看到我被打被汙蔑了嗎?身為公僕居然不懲奸除惡?他要告他們!
警員紛紛對此視而不見,倒是有誌一同的『看到』了某律師企圖謀害三好公民陸六少。
律師氣得差點吐血,趁著這機會想去驗傷。
結果等到跑去找醫生驗傷的時候愣是半點傷都沒驗出來,他以為下巴被卸掉了,實則還好好的。但他就是說不了話,也控製不住流口水。
醫生麵無表情,說他可能舌頭抽筋了。
律師臉色扭曲,想罵又罵不出來。
陸六遣退病房裏其他人,和衛紅單獨麵對麵。
衛紅半邊臉和一隻耳朵毀了,包著紗布。此時鎮靜劑效用已經過去了,痛得整張臉神經都在抽搐。看上去猙獰又可怕。
她睜著血紅的眼睛瞪視陸六:「堂堂陸氏六少來見我,難道是想為那個小孩報仇?」
陸六坐下,拿起一把水果刀在手指間把玩:「我來是想知道,和你進行交易購買華國幼童的組織在哪裏。」
衛紅:「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
陸六抬眸:「我不是來問,我是來找答案。」
衛紅一怔,隨即怪異的笑。她本想哈哈大笑,不過現實情況不允許。於是就變成了怪異可怖的笑。
「你怎麼找?剖開我的腦袋?」
陸六扔掉水果刀:「掰開你的嘴。」
衛紅似乎被愉悅到了:「別跟我玩催眠那套,沒用。」
催眠那套,老錢就曾對衛紅施展過。但她意誌很堅定,沒有受到催眠。
陸六伸出手,衛紅眼神一凜,竟莫名產生恐懼。
然後陸六卻沒有直接碰她,隻是手伸到半空,彈了幾下便叫衛紅有種無法自控的感覺。
不是腦袋和心髒被控製住,而是嘴巴、舌頭完全不聽使喚。
衛紅不恐懼惡人,不畏懼鬼神,唯獨此刻感覺到害怕。她這種人,有著極為強烈的控製欲,最怕的就是自己失去控製。
陸六慢條斯理的拿出錄音機,漠然的問:「你從什麼時候拐賣幼童?」
衛紅聽見自己不受控製脫口而出的話:「七年前。」
「一共拐賣多少幼童?」
「二十三個。」
陸六皺眉,將之前檔案中看到的十七個被拐賣的孩子名字全都念出來。然後問:「全都是?」
「是。」
「另外六個呢?」
「死了。」
「為什麼會死?」
「不聽話,哭鬧起來。掐死了。」
陸六沉默,然後將衛紅的手指骨掰斷了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