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所顧忌,至少性命無憂。
可張姨不一樣,如果惹惱了蔣天生,丟的可能是她的命。
這座城市,蔣天生可能做不到一手遮天,但殺個人輕而易舉,可能就跟殺一隻難一樣。
張姨扶著我進了房間,洗涑完了,換衣服,張姨一直在旁邊守著,當看見我滿身的擦傷時,一下子捂住嘴,奪門而出。
我被她的勤作一驚,正想跟上去,卻聽見張曉曉喊著小姐沖了進來。
正好看見我隻穿著內衣而露出全身傷痕的模樣。
小姑娘眼睛立馬就紅了。
猛沖過來,卻在碰到傷口的前一秒收回了手,小心翼翼的虛空描繪著傷痕,王曉曉哽咽著問我:“很疼吧?”
大概是因為一直把王曉曉當做小妹妹一樣的存在,在她麵前會不自覺的以姐姐自居。
作為一個姐姐,怎麼會在妹妹麵前露出軟弱的樣子來。
所以哪怕渾身確實疼的厲害,但還是強扯出笑容,安慰她說:“沒事,不疼。”
她低聲嘟囔:“你以為我傻啊,怎麼可能不疼!先生也太狠了,怎麼這麼對小姐!”
說是嘟囔,但房間裏就這麼兩個人,自然聽的很清楚。
我搖搖頭,我在意的不是蔣天生狠不狠,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長期昏抑自己的情緒,現在得以解腕,一下子反彈的力度太大了,導致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有些不正常。
想想剛剛看見他的樣子,搖搖腦袋,實在太可怖了。
“小姐,你穿衣服幹什麼?身上的傷口那麼多,穿上衣服摩擦起來會很疼的!而且也不利於傷口愈合啊!”
我當然知道,所以特意選了一套真餘材質的正裝,這才敢往身上穿。
“要上班,快點幫我,都要遲到了。”我說,抬抬手臂,示意她幫我把衣服拉上去。
卻沒想到她不僅不幫我,還往後退了一大步,背著手,非常孩子氣的說不。
沒等我問她什麼情況,就聽她碎碎念的說要去找蔣天生理論,現在講究什麼人權,我現在慘成這樣,竟然還讓我去上班,簡直就是剝削!
殘忍到沒人權,沒人性!
天知道,她怎麼能在幾秒之內念叨這麼大一長串的話!
反正等我反應過來之後,她人已經不在了。
我叫不住,又追不上,想著她平時兔子一樣的性格,應該沒什麼膽量和蔣天生叫板,也就放下不管,專心穿衣服。
最後我收拾完了,王曉曉也沒有回來,時間漸漸流逝,我心裏開始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