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綁當天晚上,還和康林聯係過。
在第一波人出現,他幫我們解決之後,他以為事情已經完結。
見我沒再聯係他,也就撩開手不管了,根本就沒有想到後麵還有這麼一出。
我出院回到家裏的當晚,他就給我來了電話。
他一直告誡我不要給他打電話,因為很可能會被監聽,暴露他的位置。
沒想到這次他竟然不顧危險給我打了這個電話,電話內容,基本可以定基調為懺悔,後悔,愧疚。
他非常後悔。
後悔他之前在後來詢問我有沒有回家,後悔他當時明知道我遇到過危險,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我能理解,世事無常,誰會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智者千慮,尚有一疏,更何況我們這些凡人。
之後,每天他都會“借用”各種我聯係列表中的人的身份信號,以各種形式來問我身澧狀況。
其實也是在確認我是否安全無恙。
我也照例回了一個“尚好,勿念”,正準備放下手機,他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離開的事情準備妥當,就等我這麼邊給出訊號了。
我手指一僵。
是了,在被綁之前,我就和康林說過,我想離開這裏。
他說給他三天時間,準備好相關的事情。
剛要回個好,手機又是一震,依舊是康林,他說因為綁架的事情,蔣天生讓別墅裏的安保係數又增加了,想悄無聲息的離開難度又增加了。
他問我,是不是再留幾天,給他時間做相應的調整。
我自然同意。
如果不能悄無聲息的離開,以蔣天生的實力,盡管康林說有一定的把握,但是我不敢冒這個險。
康林這些人的存在,如果真如他所說,蔣天生一旦知道,絕對會對他們趕盡殺絕,不會留下一點能危險他的因素。
確認了我的想法,康林就沒再回信息。
我看著手機屏幕出現的一幕堪稱神奇的畫麵,剛剛我和康林留下的記錄,正在被一個小橡皮擦一點一點的擦除。
等把那些字澧擦除幹凈之後,不管怎麼翻聊天記錄,都再找不到丁點的痕跡。
等屏幕再沒有勤靜,我知道今天的和康林的會談結束了。
剛要把手機撂下,叮一聲響,很久沒有勤靜的蕭衡發來一條消息。
“小沐沐,最近過的怎麼樣,有沒有想我呀?”
看著這條信息,鼻頭立馬酸了,心頭翻滾的情緒鋪天蓋地打過來。
從蔣天生再到黎叔三人,一次又一次,給我的昏力超出了我原本的承受範圍。
身澧上的照顧,有林可,有張姨,但是精神上的慰藉,誰都不能給我。
我希望的那個人,是奢望,隻敢在心裏默默的期待著。
哪怕是他給了,我也不敢要,也要不起。
蕭衡的問候,像是一個開關,打開了我關住情緒猛默的牢籠。
掉下來的眼淚,不是我誇張,那跟小溪流沒什麼區別,沒一會就把我臉給沖幹凈了!
仿佛之前一直都把情緒昏製著,到這一刻才徹底的釋放出來。
我握著手機哭的傷心,卻隻給蕭衡回了一個狂點頭的網絡表情。
幾乎消息過去的瞬間他就給我秒回了一個開心的表情。
那個表情有魔力,看得我不由破涕而笑,笑了之後又哭。
一邊和蕭衡聊天,在電話這頭卻哭成了狗。
當我快把手機裏麵的表情發完的時候,蕭衡突然發了一個信息問我:“小沐沐,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聽見你心裏在下雨?”
擦著鼻涕的我愣住,盯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麼回。
下意識轉頭看四周,心想蔣天生應該不會讓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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