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幹安帝正在批閱奏折,他再次拿起一封奏折,打開一看,愣了愣,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再次仔細看了一遍,沒錯,他疑惑的放下奏折,

“戴權,賈琮那小子最近在幹什麽?”

戴權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

“皇上,他不是去國子監了嗎?”

“看來你也不知道。”

幹安帝看了戴權一眼,戴權臉色一變,慌忙跪到了地上,

“皇上,老奴見他去了國子監,就沒讓人監視他了,隻是盯著榮國府.....還請皇上恕罪。”

“嗬嗬,沒事,你起來吧,這小子挺有本事,都有禦史彈劾他了。”

幹安帝嘲諷的笑道,的確一個禦史竟然盯著一個小孩告狀,簡直離譜。

戴權也有點懵,

“啊.....還有這事?賈琮又殺人了?”

幹安帝一愣,

“哈哈,那小子在你心裏就是個殺人狂啊,

這次不是,說是在國子監鬧事,還把沈尚書的孫子打了,有禦史上奏說要治賈琮的罪,還要把他趕出國子監。”

戴權聽得一愣一愣的,隨後閉上了嘴,這事可沒那麽簡單,不過是小孩子打一架而已,竟然能拿到朝廷上來說。

要是沈尚書的意思,那隻能說明他飄了,如果不是,更會讓皇帝忌憚,威信這麽大?

其實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沈尚書是太上皇的人。

幹安帝目光一冷,他上麵壓著個太上皇,所以對權利看得比什麽都重,

“戴權,你說那小子是不是無法無天,連沈尚書的孫子都敢打,你說朕該怎麽罰他。”

戴權心中一凜,連忙道

“皇上,沒這麽嚴重吧,小孩子之間鬧點矛盾不是很正常嗎?”

“嗬嗬,連你這個老貨都知道的道理,可惜啊,一個禦史卻不知道,

哼,幹脆還是回家去養老吧,喜歡盯著小孩兒,那就多教教自己的兒孫......”

幹安帝冷笑道。

戴權一寒,一句話就把一個禦史打回了原形,這就是帝皇的權利,可畏可怖。

“戴權,你去查查,那小子為什麽要打人。”

幹安帝產生了一絲興趣,淡淡道。

戴權不敢怠慢,動作也很快,本就不是什麽秘密,一問就知道了。

當戴權臉色古怪的把查到的事情一說,幹安帝聽完也是愣了愣,

“哈哈,有趣,這小子滿腦子想的什麽?不是打架就是殺人的,連孔聖人的論語都教化不了他?”

幹安帝仔細想想賈琮對論語的解釋,眼睛眯了起來。

他還真有點想用賈琮了,可惜無奈的是年齡太小,沒辦法用啊。

賈琮這幾天都待在榮國府,晚上則是悄悄溜去莊子上,幫助少年們訓練騎術。

借口嘛,當然是論語還沒抄完,自然不著急。

十天,整整十天之後,賈琮才悠悠的回到了國子監,

沈子文他們看到賈琮,眼裏閃過一絲畏懼,接著就露出仇恨的目光。但也隻是看著,沒有一個人說話,或者找麻煩。

賈琮回到了座位上,總感覺似乎哪裏不對勁兒,猛地他往旁邊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人,

那人似乎知道賈琮不好招惹,眼睛死死的盯著書本,看都不敢看他。

賈琮眼睛一眯,抬起頭來,恰好看到沈子文的腦袋快速轉了過去,但他露出的笑容還是被賈琮看見了。

“你是誰?安世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