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一時間的衝勤打破了兩人之間一直努力維持的平衡,使合作的關係變得不再單純,一想起他,也會忍不住地臉紅心跳。
冷清歡不知道如何麵對慕容麒,慕容麒也不知道如何麵對冷清歡。
兩人一個躲,一個逃,同住在王府裏,卻不敢見麵,關係十分微妙。
兜兜覺得不對勁兒,探頭瞅瞅朝天闕門外,然後扭臉看一眼自己主子。
一本正經:“小姐,我發現王爺這幾日怎麼鬼鬼祟祟的,老是裝著從咱們門口過,然後悄悄地往裏瞅。”
冷清歡冷哼:“他跟冷清瑯已經死灰複燃,自然往紫藤小築跑得勤快,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兜兜抓抓頭髮:“可我覺得,王爺分明是在偷瞧你。剛纔,他已經來回從門口過了三次了。”
冷清歡抬眼望天,有點憂傷:“瘋狗病你聽說過不?”
兜兜有點懵,搖頭又點頭。
“他怕我被瘋狗咬了之後,傳染瘋狗病,所以從朝天闕門口過都要繞著走,免得我再狂性大發,惹急了咬他。”
兜兜不信:“王爺說他也被狗咬了,而且咬了嘴巴,難道就不傳染瘋狗病嗎?”
冷清歡微微瞇起眼睛:“你聽誰說的?”
“於副將說的啊。”
冷清歡被噎住了。這慕容麒還真是沒節操沒下限,被狗咬了嘴巴?如此香與豔的畫麵,就不怕府裏人嗤笑嗎?
果然啊,不要臉皮,天下無敵,自己不是對手。
她極其嚴肅地叮囑道:“那王爺下次從咱們門口過的時候,你一定要記得躲得他遠遠的,得了瘋狗病的人,也會咬人。”
兜兜還是挺納悶:“小姐,你上次跟齊家二公子一塊出去,究竟去了哪了?怎麼還會被瘋狗咬了呢?而且聽說齊二公子前兒來府上著,結果王爺給他吃了閉門羹,挺生氣的。莫非是齊二公子養的狗?”
嗯姆姆,這個兜兜現在咋就這麼好奇呢?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個你要親自去問問王爺才行。”
“王爺去了紫藤小築了。聽說這兩日,二小姐得意得很,今兒從廚房裏傳酒席,跟知秋兩人一人樵琴,一人跳舞,可把王爺伺候舒服了。”
冷清歡酸丟丟地撇撇嘴:“可惜我不會飛簷走壁,否則一定過去瞧瞧,這兩女共事一夫有多和諧。”
兜兜瞪圓了眼睛:“小姐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吃醋?”
為什麼要吃醋?
老子在他後背上畫的烏軀還在呢,我就想看看他慕容麒當著冷清瑯的麵好意思寬衣解帶不?
冷清歡無奈地歎口氣:“適量的吃醋可以軟化血管,預防高血昏,增強食慾,養顏護肩。但是大量的吃醋對胃腸道有很大的刺激,還會損壞牙齒,所以,適量就好。”
這一打岔,令兜兜有點懵。
前麵有人進了後院,在朝天闕門口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然後扭臉往裏走。
兜兜眼尖:“做什麼呢?”
那人頓住腳步:“是國公府的沈世子來了,求見王妃娘娘。”
兜兜“喔”了一聲,依舊不依不饒:“那你適才一聲不吭地跑什麼?”
來人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這還用說麼?他是要先去回稟王爺知道。”
那人就訕訕的,不知道怎麼解釋。
冷清歡無所謂地擺手,不想為難他。自己整理一下衣裙,直接去了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