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戰場,一下子陷入了死寂之中。
看著同樣憑空消失不見的落羽,在場的人不由得楞在原地了。
“手鞠大人,我剛才感知了方圓千米的範圍,並沒有查克拉的反應。”
祭急忙開口道。
“不如,我再往前一點探知一二,說不好會有收獲。”
邊說著,祭已經迫不及待,快速往前方縱身而去。
餘下的眾人見狀,一時三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下隻能硬著頭皮快步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數千米外,一道直衝而下的瀑布前。
一道戴著漩渦麵具的身影,直接破水而出,雙手各自拉扯著一道身影,奮力地甩在岸上。
做完這一切後,麵具人才艱難地爬到岸上,直接迎麵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前輩,你們真重,這段時間是不是長肉了,如果再長肥兩斤,我可是無法從水裏把你們撈起來。”
“阿飛,你這個混賬胡說什麼,我那裏長肉了。”迪達拉在地上爬起,顧不上身上的濕漉漉,直接朝著阿飛撅起的屁股踢了兩腳,稍微解氣後,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起來了。
回想起剛才迎麵襲來的大爆炸,饒是他這個始作俑者,依然是心有餘悸。
至少,剛才那一瞬間,如果不是阿飛及時出手相救,恐怕他也會非死即傷。
“呦呦呦,太疼了,前輩你是不是瞄準我的要害踢的。”
阿飛捂住了屁股,禁不住怪叫起來。
迪達拉見狀,差點將牙齒也要咬碎了,急聲說道:“阿飛,你給我正經點,如果再這樣,讓別人誤會,我對你做了什麼,就別怪我炸死你了。”
“別別別,前輩不要!”
阿飛急忙鬆開捂住屁股的雙手,下意識躲得遠遠地說道:“前輩,剛才我聽到,蠍前輩好像被擊敗了,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轉正,擺脫了候補的頭銜,成為和前輩一樣強大的正式成員了。”
“對了,聽說要成為正式的成員,還必須得到前輩死後留下的戒指。”
“前輩,我剛才可是救了你,你一定要陪我回去將蠍前輩的戒指找回來,我擔心一個人辦不到。”
看著眼前這個如同逗比般的後輩,迪達拉強忍下心中扔出炸彈的衝動,再次一腳將阿飛踹到水裏後,徑直往一旁的我愛羅走去。
“阿飛,你給我閉嘴,你這些話,對於一個剛死了拍檔的人來說,簡直是傷疤裏撒鹽,雖然我老是看不慣蠍的藝術,但最後那爆炸,看起來還是挺有藝術感。”
“不過,那加錢的小鬼,剛才竟然說,我的爆炸藝術和蠍的無法相比,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無禮。”
“對,前輩說得沒有錯,平時前輩的爆炸落在我的身上,可是感覺老疼了,那加錢的小鬼,隻是沒有嚐過才說出這樣的話來。”阿飛平躺在水麵上,雙手快速劃著水,旋即翻身看向岸上的我愛羅道。
“前輩,沒有想到這一尾守鶴的人柱力,生命力還是挺頑強,雖然隻餘下一絲尾獸查克拉維持著生命,但最後的一口氣還沒有咽下,我們要不要再回去抽取一二,大不了這一次我來頂替蠍前輩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