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明珠小區。
夏月嬋的家中是躍層式,母親一向睡在樓下,夏月嬋睡著樓上。今晚在夏月嬋的房中,不僅僅是夏月嬋一個人,鮑佳音也在這裏。
她留下的理由很有說服力,張禹說月嬋已經痊癒,但也不知情況是不是真的這樣,需要觀察一下。阿姨你一個人在家恐怕不夠用,不如我今天就留在這裏陪著月嬋。
因為她是女人,還是夏月嬋的閨蜜,夏母自然答應。
然而,夏母卻沒有想到,兩個女人現在正赤身**地摟在一起。
「月嬋,你今天的情緒似乎不好呀,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鮑佳音已經抱了夏月嬋一會,發現夏月嬋也沒什麼反應,甚至也不配合,便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全好了,多少還有點擔心......所以......沒什麼心情......」夏月嬋有點吞吐地說道。
「這倒也是,是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我也心急了......」鮑佳音馬上溫柔地說道。
「張禹那個人好怪呀......」夏月嬋突然說道。
「怎麼了?」鮑佳音問道。
「說不上,他這個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覺得很土,可今天見麵,又覺得很真誠,特別的可愛......和那些臭男人一點也不一樣......」夏月嬋仰著下巴說道。
「天下烏猖一般黑,那小子可能是套路比較深,假裝老實......」鮑佳音見夏月嬋誇讚張禹,馬上這般說道。
「我看他不像是裝的。」夏月嬋認真地說道。
「你怎麼老實提他呀,記得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就提過他。」鮑佳音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是麼......」夏月嬋立刻發現鮑佳音的語氣不對,她嫣然一笑,說道:「你不會吃男人的醋吧?」
「怎麼可能!」鮑佳音自信地說道。
「我就是對那小子有一點點好奇,提了兩句而已,你的反應也太大了。」夏月嬋白了鮑佳音一眼,然後輕輕地從鮑佳音的懷中掙腕。
她下了床,輕移蓮步朝窗邊走去。她的身上一餘不掛,又是一塵不染,還像是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雕。
「你做什麼?」鮑佳音好奇地問道。
「我想透透氣......」夏月嬋將窗戶拉開,但是她的目光卻是朝著樓下看去。
因為是夏天,白天的那點雪到了晚上早已化盡,再也沒有那晶晶閃閃的白。
「夢裏雪中的景色真的是好美......那是夢嗎?也不知道我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聽到他的曲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那種意境......」夏月嬋在心中唸叨起來,她的腳步也跟著不由自己地移勤起來。
她的腰肢輕擺,舞步輕盈,一雙玉臂漸漸舒展開來。
別看她身無片履,可那舞姿優美無比,好似漫步雲端,就如同有一件無形的霓裳羽衣罩在身上一般。
望著夏月嬋優美的舞姿,躺在床上鮑佳音漸漸看的癡了。
女人尚且如此,若是男人看到,隻怕要為之瘋狂。
第二天一早,張禹和楊穎一起吃了早飯,便前往中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