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穎知道這裏麵肯定有事,作為一個懂事的女人,她知道男人不說,自己就不要再追問了。
她乖乖地離開碰碰涼,前往中介坐班。
張禹留在店裏,正如他所料,整個下午,都沒有一個人來這裏購買冷飲。
其實也是,櫃檯後麵連個服務員都沒有,這裏也不止你一家,能來就怪了。而且人大多都有個習慣,誰家人多,就往誰家湊合。
張禹也落個清靜,就是在裏麵研究。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找到陣眼的所在。不知道陣眼,就別談破陣。
見這個不行,張禹幹脆咬破手指,在眼前輕輕一劃。
「刷!」
再一瞧,張禹懵了,眼前都是灰濛濛的一片,彷彿置身於雲裏霧裏。
這是黴運,張禹自然清楚,可是濃鬱的黴運竟然讓他什麼也看不清。張禹無奈,隻好收回觀氣衍,一時間,也是無計可施。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楊穎的中介就下班了,匆匆跑到這邊來找張禹。張禹今天沒有任何收穫,繼續營業也沒什麼意思,便提前關門回家。
到家一吃完飯,張禹就跑到自己的臥室裏麵,取出來一大堆小擺件,開始擺放。
別看那裏才二十平,可一個陣眼纔多大,不懂其中玄妙的話,累死也找不出來。
楊穎也不幹別的,就枕在他的腿上,好似一隻慵懶的貓咪。
一晃又是大半宿,張禹倒是無所謂,不能讓楊穎這麼熬著,隻能先上床睡覺,明天再研究吧。
早上起來的時候,張禹還好,楊穎則是有點睡過頭,表示自己有點乏。張禹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現象,跟這個五柱斷天陣有很大關係,自己必須盡快破陣才行。
於是,今天出門的時候,張禹把傢夥什都給帶上了。他甚至都沒讓楊穎去碰碰涼,就自己一個人去的。到了之後沒多久,三個服務員也來了,張禹照舊給他仨放假,自己一個人拿著羅盤在店裏折騰。
他把剩下的五截石膏線都給取下來的,和自己先前預料的一樣,陣眼根本不在這裏。
一晃眼,就是中午了,楊穎擔心張禹不吃飯,特別買了便當過來。
碰碰涼旁邊的服裝店一樣慘淡,楊穎來的時候,正巧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中年女人,無精打採的。
她瞧見楊穎拿便當進碰碰涼,身上的衣服都挺名貴,便順口問道:「這家碰碰涼是你兌的?」
「是呀。」楊穎轉身看向她。
「花了多少錢呀?」女人又問。
楊穎也實誠,「三百萬。」
「哎呦我去……那娘們有點辦法呀,竟然能兌三百萬。我這麼大的店,現在六百萬都兌不出去,真是要了命了。」女人發起了牢膙。
「按理說,步行街這邊不錯呀,不至於六百萬都兌不出去吧。」楊穎好奇地說道。
「別的地方都不錯,就咱兩家倒黴,幹什麼賠什麼!你那碰碰涼,以前你是不知道,就跟現在一樣,連個人影都沒有。也不知道前幾天怎麼邪了門,突然生意那麼好,你是不是當時看她生意好,所以才給兌下來的。」女人說道。
「是呀。」楊穎皺著眉,微微點頭,跟著急切地問道:「你是說在這之前,這裏的生意就是現在這個樣子,隻好了幾天。」
「可不是麼,也就是維持了五天……」女人說著,伸出了巴掌,比劃了一下,接著又道:「我都懷疑她是找的托兒,不過找托兒都能找的那麼大的陣仗,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