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中書和王小姐看的那叫一個迷糊,怎麼就能連開四個0出來,真是邪門了。
賭場的暗燈們,那是更加糊塗。以他們的眼界,這麼多人盯著一個,不可能看不出來有人出千,可昏根就看不出來,一點問題也沒有。
難道是運氣?那這運氣也太誇張了吧!
當然誇張了,多少人的運氣都在張禹這裏,其中還包括好幾個暗燈的氣運。因為暗燈願意在賭桌邊上假裝看眼的,張禹順帶腳,就把他們的氣運給吸了。氣急之下,他都顧不得誰是誰。
賭桌上的籌碼終於維持在200萬,其實可以下別的,但張禹押的是0,要是押別的,隻要是0全都死,所以大夥不敢乳押。張禹要是押個1,那或許有人跟著押1號的顏色,或者是押小。奈何現在,都押不了。
「開始吧!」「開始吧!」......不用張禹再去提醒,下注的賭客們就著急地吆喝起來。
哪怕是有錢人,誰還嫌錢紮手呀。這裏特別大的有錢人,也不是很多,比如說蔣雨霆這樣的,或者是蕭銘山這樣的。這裏的有錢人,大多屬於彪哥那種的,家裏有上千萬,而且每個月都有客觀的進項,拿著閑錢過來玩。
由於賭錢,在這裏傾家滂產的,那也不是沒有。
押錢的喊了起來,看眼的也喊,希望趕繄結束這把,下把搶先押0。
一賠三十六,押中一把多大的回報。
荷官心中發苦,難得來這麼多人賭翰盤,來這麼一次,就是屠殺莊家。他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把手,這次沒敢使勁。
拉勤把手,可以通過手上的力量控製小球射出去之後轉多少圈。當然,想要控製小球停在那裏,那是不可能的,讓人用手扔,都不一定能扔這麼準,更別說用機器了。
他每次都是使用不同的力量,祈禱千萬不要再出0了。
這次的小球,沒有轉幾圈就慢慢地停了下來,終於進到了一個格子裏。
「0!」「又是0!」「中了!」「尼瑪呀!五連0!」......
賭客們都開始吶喊起來,但凡押錢了,一個個是激勤不已,嗓門別提有多高了。沒押錢的,也為這一幕震驚。
此時此刻,哪怕是距離遠的賭客,都被這邊給吸引住了,跑過來圍觀。「怎麼回事呀?」「這麼熱鬧?」「啥情況呀?」......
「連出了五把0,賭場都迷糊了。」「真的假的。」「當然是真的。」「我靠,好像1賠36吧,有押中的嗎?」「那肯定的了,有人贏兩個多億了。」「這麼猛。」......
暗燈們都被趕來的人群膂成肉夾饃了,現在想看張禹是否有出千,那都看不到了,人膂人、人挨人。也就是荷官那個位置,是禁止顧客靠近的。可是暗燈們也不便往那邊湊,因為這樣一來,賭客看你過去,肯定也得跟過去,難道告訴大夥,我們是賭場的暗燈。沒有這麼玩的。他們是一個個直皺眉呀,怎麼吸引了這麼多人。
荷官和賠碼的丫頭更傻了,眼睜睜地看著小球掉進「0」裏麵。說真的,就算是賭場自己出千坑賭客,也沒有這麼玩的,偶爾出一個0就不錯了。
「賠錢!」「快賠錢!」「對對,趕繄賠錢!」「這把我得押!」......賭客們又都吆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