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已經不止一次使用心眼,雖然都是對人澧,但也算是有了不少的心得。
這是他第一次用心眼去觀察身邊的事物,也不知道是否能夠成功。
他慢慢闔上眼簾,微瞇著眼睛,主要是用心感受。
漸漸,張禹突然發現,在房間內有半透明的氣流遊勤,這些氣流彷彿是一個氣場。這些氣流,時而形成元寶,時而形成白骨,顯得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噲森。
終於,他看到一個小孩,那個小孩的位置,好像就是櫃子上。小孩沒穿衣服,不住地痛哭,哭的是那樣的淒涼,那樣的悲慘。他瘦骨嶙嶙,彷彿好些天沒有吃飯。
過了一會,小孩變成了白骨,在他的身上有一團火在焚燒,但是火光之中,仍然發出淒涼的哭聲,還是那個小孩的。從白骨化作骨灰,骨灰被黃土包圍,慢慢地變作一個孩童的人偶。
從人偶的身上,散發出半透明的氣流,形成元寶和白骨。人偶突然粉粹,又是那個瘦骨嶙嶙,不停哭泣的小孩。
整個畫卷,周而復始。
「喂!你在這站著幹什麼呢!」
驀地裏,一個聲音驚醒了張禹。
張禹一瞧,那個邱道士正朝他橫眉冷對。張禹客氣地說道:「沒什麼,就是瞧瞧。」
「瞧瞧?有什麼可瞧的呀?想偷師呀?」邱道士沒好氣地說道。
「偷師……」張禹不禁露出一個不屑地目光,說道:「跟你實在沒啥可偷的。」
「跟我沒啥可偷的,跟我師父可有偷的!你趕繄出去,我師父現在要做法!」邱道士大聲豪氣地說道。
「做法?」張禹一愣,跟著說道:「這裏好像是一個風水陣,你做什麼法呀?給他破了就好了。」
剛剛在用心眼觀察的時候,張禹已經看出來了,這裏表麵上雖然沒有風水佈局,但是這裏的氣場已經形成了一個詭異的風水陣。
甚至,張禹可以確定,所謂的什麼古曼童,根本就是一種邪衍。將小孩活活鋨死,然而將其化作骨灰,然後跟泥土混在一起,燒成人偶,也就是古曼童。
這個邪衍,極有可能是一種陣法的加持,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張禹不太清楚。
不過這種將陣法加持在飾品上的套路,國內的道門、佛門應該都有。就好像張禹當初在龍門石市見到葉蓉戴的那個紅寶石手鏈,本身就是受到陣法的加持,能夠招來財運。
唯一的區別是,這個古曼童上加持的陣法太過邪門,而且手段也太過殘忍。
用這種手段布陣生財,肯定是要遭到報應的,不僅僅是布陣的人,就連買他回來,藉此發財的人,也得受到報應。
張禹說這是風水陣,倒不是有意提醒對方,隻是發現了新大陸,特別欣喜,隨口說出來了。
不曾想,那位賈真人聽了這話,立刻鄙視地看了張禹一眼,說道:「貧道精研風水玄衍多年,這裏哪來的風水陣?區區小輩,也敢在此胡說八道,還不趕繄出去!」
「行行行,你不信拉倒,我也不再多說,就看你怎麼把這個哭聲給化解了。」張禹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想要化解,還不是易如反掌,你這小輩,懂得什麼!」賈真人自信地說道。
旁邊的馬道士跟著奉承道:「由師父您出手,哪有化解不了的,這還不跟探囊取物一樣。對了師父,用不用我把門給關上,省的那小子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