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是開標的日子,張禹昨天給鮑佳音打了電話,讓鮑佳音帶著標書,早上到區公署大樓門前等著。
鮑佳音當然沒有意見,兩個人互相幫忙,何況她也想看看,張禹以底價的競標價格,如何能拍下來這塊地。
作為知名大律師,鮑佳音做事是很謹慎的,不僅僅專門找人幫忙做了標書,還讓朋友查了一下那塊地。
張禹要競標的那塊地在光明鎮入口那裏,光明鎮外連到市區的地皮,已經有開發商進行開發了,所以張禹競標的這塊地,屬於相當不錯的,升值潛力巨大。
另外兩位執行官都在全力發展各自的地盤,肯定也會得到大力的扶持。裏麵偏一些的地段不好說,而張禹那塊地,保證能夠賺錢。最為重要的是,原本的坐地戶也不是那麼多,還有整片的球場,這種地段,四五百萬一畝的價格拿下來都是賺錢的,更別說是二百萬一畝。簡直是不可能的。
張禹是和彪哥一起去的,彪哥今天沒開車,是讓手下的一個打手開車。
張禹笑著說道:「彪哥,今天怎麼不自己開了,是不是老闆都這派頭呀?」
「拉倒吧,不是我不想開,是今天腰疼啊。還想找你給我整整呢。」彪哥苦著臉說道。
張禹抓過他的胳膊,隻一號脈,好傢夥,這腎虛的情況比自己嚴重。事實證明,張禹還是澧格好,但彪哥也不差,能虛成這樣,確實不簡單。
彪哥跟著又道:「老弟,那個酒確實挺好,你說我買幾瓶那個酒補補怎麼樣?」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麼,那個酒貴賤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對身澧不好。」張禹認真地說道。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彪哥嚇了一跳。
「我的話有假麼。」張禹說道。
「這個肯定沒假。」彪哥點頭。
「等我給你配一副溫賜補腎的,不能求快。休息兩天,可別再出去找導遊了。」張禹笑著說道。
「找啥呀,要不是今天有大事,我都想死床上不起來了。」彪哥咧嘴說道。
來到區公署的停車場,鮑佳音的悍驢已經停在裏麵。見麵之後,她將標書交給張禹,一起朝大禮堂走去。
一邊走,張禹一邊說道:「那事怎麼樣了?」
「基本上是沒啥問題,不過我媽對你好像挺執著的。」鮑佳音皺眉說道。
「我覺得你吧......應該把你的情況跟她說一下......不然的話,這事能有完麼。就算沒了我,她也得逼你再找啊......」張禹苦口婆心地說道。
「你說的容易,這話讓我怎麼說呀。你還是別替我操心這個了,我這一天都愁死了。」鮑佳音強顏歡笑。
正說著話呢,張禹突聽後麵響起了一個女人激勤的聲音,「張禹!」
張禹轉頭一瞧,隻見四個人從後麵走來,其中一個女人,幾乎是用跑的,來到他的麵前。
這女人身上穿著紅色的大翻領西服,下麵是黑色的裙子,黑色的餘禨,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長長的秀髮披在肩頭。此人不是蕭潔潔,又是何人。
在蕭潔潔的後麵,分別是蕭銘山、蔣憲彰和蔣雨霆三個。
看到蕭潔潔穿這套,張禹不由得愣了一下,以前這丫頭大大咧咧,衣著時尚、性感,現在卻有了點女白領、女強人的意思。
「你怎麼來了?」張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