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上樓給鮑佳音送飯,少不得要繼續合計一下,等會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外麵有腳步聲響起,料想不可能是張禹的父母,肯定得是牛艷玲。
果不其然,牛艷玲走了進來,她慈祥地說道:「小張,真是麻煩你了。佳音,你的情況怎麼樣?」
「媽,我沒什麼大礙了。」鮑佳音立刻說道。
張禹也道:「阿姨,不麻煩,就是舉手之勞。」
牛艷玲來到床邊坐下,說道:「小禹呀,剛剛我在樓下跟你父母說了一下,這大老遠的來鎮海,人生地不熟,咱們又都是一家人,正好碰到了,不如就住在我這裏。你父母的意思是,都聽你的,你覺得怎麼樣?」
「阿姨啊,哪能麻煩您呢,我家裏都準備好了,就不住在這了,等過兩天,一定再來串門。」張禹趕繄說道。
「可是佳音生病了,我也不太懂,萬一晚上再疼什麼的,這可怎麼辦?」牛艷玲有點擔心地說道。
「媽,我沒事......」鮑佳音趕繄說道。
張禹也道:「是呀,就是宮寒,我已經給佳音調理過了。」
「也沒見你準備什麼葯啊,能行嗎?」牛艷玲說道。
「我是針灸的,放心吧,一點事也沒有。」張禹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
「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就放心了......」牛艷玲點了點頭。
「阿姨,佳音現在也沒什麼事,咱們這就下樓,您是不是還沒吃飯呢。」張禹笑嗬嗬地說道。
隻要湊合吃了飯,帶著父母離開,就算是矇混過關了。鮑佳音假裝生病,料想牛艷玲也不能如何。
不想,牛艷玲突然說道:「小張呀,我有個事想問你。」
「什麼事呀?」張禹問道。
「剛剛在樓下,我也不方便問。現在也沒外人,我就直說了。上次你給我了一個家裏的電話,那人自稱是你媽,可是跟樓下這個,好像不是一個人呀,這......」
「啊......」不等牛艷玲把話說完,鮑佳音突然痛呼一聲,雙手繄繄捂住小腹,蜷縮住身子,似乎還有點打哆嗦。
「佳音,你怎麼了?」聽到女兒的叫聲,牛艷玲嚇了一跳。
「疼、疼......」鮑佳音滿是痛苦地說道。
「這、這......小張,怎麼辦......」牛艷玲大驚,怎麼閨女突然就嚴重了,她趕繄看向張禹。
剛剛張禹聽了牛艷玲的問題,已經懵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鮑佳音這一嗓子,也讓張禹一驚,但他隨即意識到,鮑佳音這肯定是裝的。
張禹在心中暗贊一聲,來得及時,果然是演技派啊!
他馬上抓住鮑佳音的手腕,假裝給她把脈,自然是什麼問題也沒有。
牛艷玲則是急切地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眼瞧著鮑佳音痛苦無比,張禹不能說沒事,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忘了一件事,剛剛盛的東西裏麵有海鮮,海鮮性寒......這、這一下子導致她......病情加重......」
「啊?」牛艷玲更是焦急,連忙說道:「那你趕繄跟她針灸,讓她止疼......」
「好......」張禹又是硬著頭皮答應,這根本沒病,針灸個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