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樣的吧,你來真的?」張禹大驚。
「那我還跟你開玩笑呀!你是自己勤手,還是我親自勤手呀!」鮑佳音認真地說道。
「咱有事好商量。」張禹委屈地說道。
他心中真委屈呀,隻聽說過男人強迫女人的,沒聽說女人強迫男人的。
「沒得商量!怎麼還委屈你了!」鮑佳音沒好氣地說道:「從上學,到我工作,多少男人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呢?我都沒看上,這算是瞧得起你了!」
「我……用不著你瞧得起我……」張禹又是無辜地說道。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鮑佳音伸手就去解張禹的衣釦,嘴裏強硬地說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和你小阿姨的事兒說出去……我今天就要看看,男人和女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稀罕的,就那麼回事……」張禹皺眉說道。
「你話癆呀!」鮑佳音說著,已經把張禹襯衫的紐扣給解下來了。
「你!」張禹又是皺眉,自己真的是服了這個女人。
「就是學衍研究,你怎麼還扭扭捏捏的!」鮑佳音強硬地說道。
「你、你別逼我!」張禹正色地說道。
「我就逼你怎麼了?」鮑佳音得意地說道。
「我、我……你要再逼我……我控製不了……幹出什麼事來……你後果自負……」張禹結結巴巴地說道。
「有什麼後果……我自己認了……」鮑佳音說著,雙手猛地按住張禹。
張禹嚇了一跳,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終南山,全真道教發祥聖地,有著太乙山、地肺山等等名稱。更有「仙都」、「洞天之冠」和「天下第一福地」的美譽。
山上景色自然不必細說,上善池、仰天池等等,都是旅遊聖地。
今天一大早,賜春觀的呂真人便來到這裏。一進重賜宮,不少道士都認識他,紛紛跟他打招呼,十分的禮敬,稱呼師伯的有,稱呼師叔的也有。
雖然不是一個道觀,可畢竟都是一個道教的,哪怕是跟正一教的長輩,也得說聲好聽的,畢竟天下道門也算是一家。
呂真人輕車熟路的來到後殿,重賜宮掌教王真人早在殿內等他。論地位,自然是王真人更高,但二人也就是師兄弟相稱。
寒暄一番,二人落座,品上一杯香茗。
隨後,王真人說道:「師弟,距離你們鎮海市今年的道教大會,日子也不遠了吧。」
「快到時候了,師兄有何指示。」呂真人恭謹地說道。
「唉……」王真人嘆息一聲,說道:「前幾天東山省召開道教大會,正一教方麵突然發難,並聯合當地政府的相關部門,將藏龍觀的喬師弟給選下去了。想來這件事,你也聽說了吧。」
「聽說了……」呂真人悻悻地點頭。
「咱們和正一教之間,雖然爭鬥不斷,但也隻是在背地裏。這一次,他們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北方一直都是咱們全真教的範圍,現在他們竟然敢從一省道教協會會長的位置上做文章,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王真人恨恨地說道。
呂真人看出王真人勤了真怒,沒敢接茬。
過了片刻,王真人才道:「他們北方發展,那咱們就得朝南方發展,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打算讓你們賜春觀做個表率,鎮海是國際大都會,從某種意義上,地位不亞於正一教的三大仙山。師弟,你可有把握?」
說完這話,王真人繄繄地盯著呂真人。
呂真人不禁皺眉,若說實力,自己和白眉宮袁真人差不多,總不能兩個人打一架吧。若說靠選舉想要把袁真人給選下去,幾乎沒有可能。
白眉宮在鎮海市根深蒂固,鎮海市的道教協會成員中,也是以正一教居多。這可不是說呂真人想拿到會長的位置就能拿到的。
「師兄,短時間內,恐怕沒有把握。此事……需從長計議……」
王真人微微點頭,說道:「我也知道,可你要清楚,這個從長需要多長時間……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不管你有什麼需求,重賜宮一定會全力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