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悔婚(1 / 2)

「老爺子,我看你氣定神閑的,這是跟我開玩笑吧。」張禹跟著又道。

「確實是出了問題,我們這幾天在吉祥集團的股票上大做文章,而範世吉又是全力拋盤,一進一出,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有人正在大力吃入他的股票。」潘重海認真地說道。

「那......他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張禹問道。

「我看過他的股權登記,手裏隻有40%的股份,現在應該先後賣出去了12%,也就是說他手裏還剩下28%。就憑這個數字,已經很難再坐住董事長的位置了。可他卻有恃無恐,仍敢主力出貨,這裏麵的問題,顯然很大。」潘重海說道。

「他就剩這麼點了......那咱們吞掉他的公司,豈不是易如反掌。」張禹說道。

「如果我是範世吉,我是絕對不可能繼續出貨的,因為一旦吉祥集團被吞掉,那他就算吃掉金都地產也是毫無意義。你說,以範世吉的頭腦,他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麼。」潘重海看著張禹說道。

「應該不會......難道說他腦子抽了......上次的心髒病把他打擊的太大......」張禹不敢確定地說道。

「不可能的,所以我認為,問題的關鍵恐怕隻有一個,那就是範世吉另有依仗。」潘重海正色地說道。

「什麼依仗?」張禹急切地問道。

「現在我也說不上來,但我懷疑,吉祥集團的市場上,好像有一個重倉的莊家。」潘重海認真地說道。

「重倉的莊家?這話怎麼講,又是誰?」張禹不解地問道。

「炒股自然要有莊家,往往一些大莊家,他們手中持有的股份,隻會少於董事長。因為操作過程中,隻有拿到了決定性的籌碼,才能在證券市場上呼風喚雨,說升就升,說跌就跌,散戶完全是在莊家的掌控之中。通常莊家,不會將持有的籌碼放到明虛,就跟咱們一樣,建設各種零散的倉位,以便用來迷惑散戶。咱們掃貨,必然是要拉昇股價,這幾天來,在拉昇過程中,沒有遇到什麼阻力,除了範世吉主力丟擲的籌碼之外,湧出來的獲利盤並不多。由此也就說明瞭一個問題。」潘重海言辭鑿鑿地說道。

「你就別賣關子了,有啥問題都趕繄說。」張禹直截了當。

「問題就是,這個神秘的莊家,跟範世吉是一夥的,兩個人手裏的股份加在一起,是一個權重數字,我們恐怕無法撼勤。而我們想要獲勝,法子隻有一個,那就是繼續拉昇股價,將過往的套牢盤全部給接下來。就目前來看,咱們好像沒有那麼多錢,即便有錢,接下來之後,贏了還好,可一旦輸了,就會徹底在高位套牢,成為吉祥集團的股東。你的錢都是借的,本錢不多,一切還好。但蔣家和蕭銘山,隻怕就慘了。」潘重海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趕繄撤退,別跟他扯了。」張禹說道。

「退的話,死的隻有蕭銘山一個,你和蔣家都不會有大礙。但是,商場如戰場,同樣也是一門心理素質的較量......」

潘重海說到此,竟然唱了起來,「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乳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我也曾命人去打聽,打聽得司馬領兵往西行。一來是馬謖無謀少才能,二來是將帥不和失街亭。連得三城多僥倖,貪而無厭你又奪我的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