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送張禹和孟星兒出了別墅,隨即就掏出手機,撥了丈夫杭建功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裏麵響起丈夫有些沙啞的聲音,「喂,小怡,什麼事?」
「剛剛來了一個白眉宮的無當齋居士,說是能治好咱們兒子,不要需要結個善信,你回來看看呀。」鄒怡說道。
「白眉宮的......結多少?」杭建功問道。
「說是......你有5%的吉祥集團股份,那是不祥之物,他想要這個。」鄒怡說道。
「什麼!」聞聽此言,杭建功登時怒道:「他怎麼不去搶呀,我的這些股份,現在價值幾十億,還不祥之物,這種不祥之物,有多少我要多少!」
「那你......給不給呀......咱兒子......」鄒怡擔憂地說道。
「不給!」杭建功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已經從鎮海請了賜春觀的陸真人前來。陸真人慣能治療疑難雜癥,保管藥到病除!再過一會,他就能到,到時候我陪陸真人一起回家,給兒子治病。」
「那好吧......不過......」鄒怡還是擔憂。
「不過什麼?」杭建功問道。
「他讓我準備一些東西......我準不準備呀......」鄒怡問道。
「不用!」杭建功肯定地說道。
張禹坐著賓利離開西子湖別墅區。
鄒怡打電話跟丈夫說的一切,張禹自然不會知道。
孟星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張禹,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呀。」
「有嗎?」張禹微笑。
「據我所知,吉祥集團也是市值幾百億的大企業,你開口就要5%的股份,這1%就是幾個億,5%起碼不得二三十億。結個善信要這麼多錢,難道還不算獅子大開口麼。」孟星兒說完,瞥了張禹一眼。
張禹並沒有去看她,隻是說道:「那你說,杭家會給我嗎?」
「你怎麼問我這個問題?」孟星兒問道。
「隨口問問。」張禹說道。
「要價是狠了點,但杭家就這麼一個兒子,應該差不多。隻是......」孟星兒皺了皺眉。
「隻是什麼?」張禹好奇地問道。
「隻是他的事情,因我而起,我帶你前去給他治病,你結果要人家5%的股份。說真的,我都有點於心不安。」孟星兒幽幽地說道。
「其實我這次前來,就是想辦法弄這筆股份的。」張禹說道。
「為什麼?」這次翰到孟星兒好奇了。
「暫時不能說。」張禹說道。
「不說就算了,如果我想查,也能查出來。」孟星兒說道。
二人隨便聊著,不久來到杭城大球場,彪哥的車跟在後麵,先後下了車,令彪哥又是一陣羨慕。
彪哥心中嘀咕,老弟這也太狠了,到哪都能遇到香車美人呀,而且一個賽一個,我怎麼就沒這個命呢。
比賽的對手也是國甲弱旅,張禹催勤了神行馬甲,無當道觀足球隊自然化身為跑不死,這場比賽,根本沒有懸念。
眼瞧著張禹的球隊能夠不知疲倦的奔跑,孟星兒好奇地說道:「你的隊員,怎麼一個個這麼能跑,如何訓練的?」
「玄學訓練。」張禹一本正經的吹牛叉。
「玄學......真有這麼玄麼......」孟星兒有點不敢相信。
「等我治好杭家崎的病,你就知道玄學有多玄了。」張禹故意說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孟星兒嫵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