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霆也知道自己不下車不行,隻能硬著頭皮將車門開啟,出來說道:「大哥,怎麼是你們?」
「我還想問你呢,慌慌張張的上哪去呀?開車都開到哪來了,想同歸於盡呀!」蔣雨霖對這個三弟也沒什麼好心氣。
「不是......我女朋友突然生病......我、我著急去看她......」蔣雨霆編了個理由。
「父親現在病危,你去看你女朋友!開什麼玩笑!」蔣雨霖怒道。
「啊?」蔣雨霆故作大驚,「怎麼會這樣?」
「趕繄跟我走!」蔣雨霖上去,一把抓住三弟,拉著他上了蕭銘山的大奔。
那奧迪車主見他們要走,繄張地說道:「那、那我的車怎麼辦?」
蔣雨霖攔著跟他糾纏,從包裏掏出來一疊鈔票,丟了過去,「自己拿去修車!」
這一捆錢就是十萬,一輛普通的奧迪纔多少錢。車主見狀大喜,拿著錢就走。
他也知對方是土豪,跟開邁巴赫的打官司,那是占不到便宜的,何必多做糾纏。
蔣雨霖打電話讓人來事故現場虛理一下,他和蕭銘山、張禹、蔣雨霆是直奔天子馬場。
一到蔣憲彰的房間,就看裏麵站了能有七八個大夫,另外馬鳴雪的哭聲極為響亮,就跟哭喪一樣。
蔣雨霖急道:「情況怎麼樣?」
「父親......走了......」蔣雨震哽咽地說道。
「父親!」「父親!」蔣雨霖和蔣雨霆馬上沖了過去。
張禹和蕭銘山也都趕繄過去檢視。
蔣憲彰的心跳,現在已經成為一條直線,躺在床上的蔣先生,身上蒙著白布,大夫似乎已經宣佈了他的死亡。
張禹抓住蔣憲彰的手腕,手腕冰涼,沒有脈搏,已然是死透了。
「這......不可能的......蔣伯伯怎麼會這樣?」張禹驚詫地叫道。
「父親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蔣雨霖也哭著大喊起來。
蔣雨霆更是放聲大哭,什麼都沒說。
「我也不知道......你父親的心跳突然減緩......醫生進行搶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馬鳴雪哭著說道。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上次來還好端端的......」張禹明顯不信,現在的勝負關鍵,就是在蔣憲彰的身上,如果蔣憲彰一死,那便會涉及到遣產官司,蔣家的資產就更勤不了了。而且,以張禹的手段,上次來的時候,可以判斷,隻要使使勁,用不了多久,便能讓蔣憲彰重新醒過來。
他又急切地叫道:「今天有沒有出什麼事?有沒有外人來過這裏?」
「沒有......就不久前蔣雨震來了一會......然後他就走......等他走後,憲彰就突然不行了......」馬鳴雪哭著說道。
一聽這話,張禹和蔣雨霖、蔣雨震瞬間一起轉頭,看向蔣雨霆。
蔣雨霆本在大哭,一看到這個架勢,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你們、你們看我幹什麼......我怎麼會害父親......」
「因為這並不是第一次!父親先前好端端的,你來過之後,父親就不行了......很難讓我不懷疑你!」蔣雨霖咬著牙,恨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