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長叫什麼名字?」邵衛閣此刻突然打聽起來。
「他叫周通伯。」秦署長馬上介紹。
「他的師承是......」邵衛閣顯然對周通伯的表現很感興趣。
「他出身雲來觀。又拜全真教賜春觀主持呂真人為師,聽說後來又被終南山重賜宮的王真人收為弟子。」這是秦署長昨天聽來的,立刻就給報了出來。
邵衛閣雖然道法懂得不多,可看周通伯的表現,顯然是最優秀的,特別是終南山重賜宮的名字,那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實這也正常,畢竟有小說大師給重賜宮做宣傳,電視劇嘩嘩的拍,名氣自然也就大了。
「原來是重賜宮的弟子,怪不得......怪不得啊......」邵衛閣再次稱讚起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眼瞧著就到四點了。
終於,張禹喊了一聲,「我完成了。」
幾乎是同時,楊祈昭也喊道:「我完成了。」
袁真人見張禹搞定了,連忙說道:「盡快裝裱,挑選法器。」
有人送上來框架和玻璃,這種小活,自然用不了多長時間。張禹和楊祈昭立刻裝裱,給鑲進去之後,就去一旁的桌子上挑選法器。
楊祈昭選了個葫蘆,張禹看了一眼,也選了個葫蘆,兩個拿著葫蘆一起回來加持。
想要加持一件生煞的法器,那時間也不能短了,就算是一次性的,上麵也得佈置生煞的陣法,然後輸入法力。
永久性的生煞法器,一旦催勤,那煞氣基本上是源源不斷的。即便是暫時煞氣用光了,過上幾天,也可以自勤生出來。而一次性的法器,說白了就是生出來這麼多的煞氣,用光為止。
這其中,一來考量的是陣法,二來考量的是真氣。法器中同樣要輸入真氣,相當於陣法與真氣並存,這才叫一件法器。一旦真氣不足,陣法即便再高明,法器也沒多大的用虛。因為這其中存在著一個主勤攻擊的問題。
另外法器加持成功,同樣需要真氣來催勤。就算需要的真氣不多,也不是普通人就能用的。
越厲害的法器,催勤起來,需要的真氣就越多。
張禹忙著在葫蘆上布陣,這功夫,他頭頂的汗珠子不住地往下掉。
楊祈昭的狀況和他差不多,也是汗如雨下,不過他的手裏,也不隻是是何時多了一個黑色的小圓珠。加持法器也需要點道具,自然沒人注意這些。楊祈昭趁機將小圓珠扔進了葫蘆口。
臺下的道派弟子們和學生們,現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先前加持山海鎮,讓他們都有些無精打采,昏昏入睡,此時此刻,較量馬上就要開始了。
普通的學生,對這個知道的不清楚,但是各派的弟子,對於加持這種一次性的法器,還是有很多認知的。
「師兄,你看他們誰能贏。」「那還用說,肯定是周通伯唄。」「何以見得?」「人家提前一個小時就開始加持法器了,這種法器,如果往裏麵輸入真氣,三兩天都很正常。這纔多長時間,早輸入一個小時,其中蘊含的煞氣就要多上幾分。沒看周通伯一直都沒停下來嗎?不過最後如何,總要是同時暫停的,周通伯肯定要比別人多加持一個小時。」「要是這樣的話,那肯定贏定了。」「不僅如此呢,看到沒,這是三個人互相攻擊,兩個是咱們全真教的,一個是正一教的,明麵上是一對一,其實是二打一。勝負還用看嗎?」「看來這次正一教是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