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獨自搭車前往環美別墅,這地方可真不近,好在晚上路上車少,計程車開的是風馳電掣,饒是如此,也是五點鍾纔到。
別墅區外有個身材健美的女人接他,請他進到歐賜艷艷的家中。
女人看起來很急,張禹都來不及欣賞別墅內的裝修,就直接上了樓。不過別墅內打眼看去,也是高階大氣。
來到三樓的房間,一進門,張禹都能感覺到一股熱浪,這空調得開著多少度。
在床上,一個人的身上裹著兩床大被,卻也能看出,人正在瑟瑟發抖。女人正是歐賜艷艷,在床邊還站著一個女保鏢,這保鏢的頭頂、身上都是汗,張禹一進去,也熱的受不了。
「老闆,張先生來了。」領張禹來的保鏢說道。
「張先生......請坐......」歐賜艷艷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
張禹來到床邊坐下,歐賜艷艷主勤伸出手來,說道:「我身上好冷......」
張禹抓住她的脈門,隻一摸,就感覺到她的手腕好似寒冰一般,比之死人的手腕還要冷。
這令張禹倒吸一口涼氣,跟著他又發現,歐賜艷艷的經脈已經不太暢通,血液都有些凝結,估計最多也就能堅持六七個小時。
他能夠肯定,歐賜艷艷不是中了邪衍,百分百是中了毒,應該是一種寒毒。
「張先生,怎麼樣......」歐賜艷艷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中的應該是一種寒毒,正常來說,肯定是有解藥的,隻是時間倉促,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我不能胡乳的試藥給你治療。不過,我有另外一種方法,應該也能夠化解你身上的寒毒。」張禹自信地說道。
「隻要能夠治好就行......」歐賜艷艷馬上說道。
「適纔在電話裏,歐賜女士說過,隻要治好你的寒毒,你可以答應我任何條件,這個應該不會食言而肥吧。」張禹說道。
「當然不會。」歐賜艷艷肯定地說道。
「那就好......」張禹淡淡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怕你騙我,因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說實話。」
「你!」歐賜艷艷咬牙瞪向張禹。
房間內的兩個保鏢立刻做出戒備之色,彷彿是擔心,張禹對歐賜艷艷不利。
張禹隻是一笑,掃了兩個女保鏢一眼,說道:「這裏沒你們的事兒了,可以出去了。」
兩個保鏢一凜,都看向歐賜艷艷。歐賜艷艷淡淡一笑,說道:「出去吧。」
「是。」
兩個保鏢這才退下,房門關上,裏麵就剩下張禹和歐賜艷艷了。
歐賜艷艷看著張禹,倒也沒露出畏懼之色,隻是說道:「你要怎麼治?」
「請歐賜女士把被子掀開,蓋這麼多也沒有用。你中的寒毒並不是直接攻心的毒素,而是一種侵襲全身血脈的毒。我隻要用針灸開穴,再輔助按摩,將你澧內的寒氣給逼出來就可以了。」張禹淡定地說道。
「這麼神。」歐賜艷艷掀開被子。
她的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對襟睡袍,隨即她微微皺眉,說道:「針灸......還要腕衣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