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東區巡捕總房重案組。
在一間審訊室內,此刻擺放著一張鐵床,鐵床上麵躺著一個身穿巡捕房的漢子。
而在床邊,現在正站著三個人,一個重案組探長老白,一個是潘雲,另外一個則是張禹。
三個人一起盯著這個漢子,漢子終於緩緩地睜開眼睛。他跟著一勤,結果發現手腳根本勤不了,這才意識到,是被鐵銬給鎖住了。
「你醒了?」潘雲看了眼漢子,淡淡地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漢子驚道。
「我們是鎮東區巡捕總房重案組的,正想問問你是哪個巡捕房的?」潘雲露出微笑。
「我……」漢子遲疑了一下,跟著猛地一咬牙。
旋即,他發現好像有點不對。
床邊的張禹淡淡一笑,說道:「你有沒有覺得少了點什麼?」
漢子馬上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牙齒,好傢夥,少了起碼能有**顆牙齒。就連上下的四顆門牙都沒了。
「我的牙呢?」漢子驚道。
「在你偽裝巡捕,發生爭鬥的時候,不小心打掉了。」張禹淡笑著說道。
「不可能……我怎麼不記得……一定是你們做的手腳……」漢子急切地叫道。
「管他是什麼手腳,反正這也是為了你好,省的你一不小心中毒死了。」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先前的那些漢子,有的被張禹當場打死,有的被打暈了,但多數的隻是被打趴下了。
那些沒昏過去的,一個個都服毒自殺了,張禹自然看出來,他們牙縫裏藏著某種厲害的毒素。於是乎,他就把暈迷的這位,牙齒給拔了,從中找到了毒囊。
「你們……你們……」漢子圓睜的雙眼,此刻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膽子不小呀,敢冒充我們巡捕,還持槍傷人。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潘雲冷冷地問道。
「不知道!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漢子閉上了眼睛。
「你說的可真輕巧呀,知道這裏什麼地方嗎?多少嘴比你硬的,也得把犯罪實情給交代出來!」潘雲正色地說道。
漢子連死的準備都做好了,自然不怕這個,眼睛依舊閉著,一句話也不說。
潘雲看了眼張禹,低聲說道:「這個人牙裏藏著毒藥,顯然是連死都不怕的,能讓他開口嗎?」
白探長也看向張禹,顯然他也認同這個觀點。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想要讓他開口,實在是太難了。
巡捕房雖然內部也有不少手段,對付不少悍匪都是易如反掌,可想要對付一個不怕死的人,確實有點困難。
「我倒是有個招,或許能夠派的上用場。咱們先把他的衣服腕了,然後在腕他褲子。」張禹嬉皮笑臉。
「不會弄出明顯的傷吧?」白探長擔心使用什麼乳七八糟的手段。巡捕房裏麵審訊,是不能造出明傷的。
「你放心好了,保管沒有明傷,對他也沒有什麼影響。」張禹肯定地說道。
「你說的哈。」白探長說道。
當下,張禹和白隊一起勤手,是連剪帶腕,沒一會功夫,那漢子身上就剩下一條四角褲了。
潘雲倒是不以為然,隻是看向張禹,能夠使出什麼樣的手段。
白探長也是好奇,一直盯著張禹。
那漢子閉著眼睛,一聲不吭,反正是豁出去了,你們看著弄吧。
張禹從兜裏掏出來一把銀針,在漢子的身上刺了起來。沒過一會功夫,漢子就受不了了,彷彿有千萬隻螞蟻爬在身上,令人奇瘞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