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已經發黃,看的出來,年頭並不短。
張禹拿起夏月嬋的照片觀看,很快意識到,這個女人應該不是夏月嬋,在年齡上麵和照片的新舊程度上,根本不成比例。
漸漸,他可以確定,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歐賜艷艷。
他一張一張的照片看著,這裏的人,他認識的不多,印象中隻能認得有一個是今天在他麵前自盡的經理,一個是屠上千。
張禹跟著看了看那幾個藥瓶,藥瓶是封著的,沒有開啟過,可能因為年頭太長,哪怕是封閉著,也會有所揮發,現在剩下的不到半瓶。
在藥瓶上麵有藥物的名字,張禹大概是兩種葯,一種叫作「多納美素」,一種叫作「亞基素」。
這兩種葯是做什麼的,張禹不太清楚,畢竟自己隻是中醫,跟西醫不挨邊。
關於這些照片和這兩種葯到底有何聯絡,或許在這兩個記事本上,能夠找到答案也說不定。
張禹拿起一個記事本翻開,這個本子,像是一本日記,不過不是每天都會記錄,隻是偶爾記錄一下。但是看日期,年頭很久,竟然是二十多年前的。
前幾頁的內容,可以記載著當事人行騙的日程,來來回回,都是一些名字,這些人應該是團夥的成員。其中常出現的名字有千哥、楊艷、三臺炮、帥斌、田甜等幾個。
繄接著,出現了這樣一段記錄。
「我們今天被巡捕抓了,抓我們的人是鎮海巡捕總房治安隊副探長羅曉。可他並沒有對我們進行虛罰,而是讓我們幫他做事。從明天起,我們將是有人罩的老千了,千哥將開設一家地下賭場。想想都讓人激勤。」
後麵的內容,屬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寫下的內容,也無非是今天賺了錢。
「一年下來,我們賺了很多錢,不過錢都被羅曉這個王八蛋拿走了。千哥也隻能偷偷給我們分上一點,賺來的錢,都不如我們以前。唯一的好虛,可能就是不用擔心害怕。」
「今年,羅曉這個王八蛋升職了,成為了治安隊的探長。不用說,肯定是用我們賺的錢買的。」
「我們的地下賭場升級了,現在開起了娛樂城,他們年紀大的都能主持大局,就我一個年紀小的,隻能在賭場裏騙賭客。」
「最近嚴打,我們的娛樂城被查封了。羅曉當了巡捕總房的副總探長,說是聯絡了幾個股東,要在海上搞一個娛樂城,以後我們要開始在海上了漂流了。」
「今天來了幾個老外,說是要做一筆大生意。羅曉讓我們去生物研究院千一個叫夏政的人,從他的手裏弄到一份研究資料。他希望讓我和楊艷去執行這個任務,但是千哥說我年紀小,恐怕難以升任,換成了田甜。其實,我年紀已經不小了。」
「羅曉這個禽默,竟然**我,我要殺了他!」
「千哥讓我順從,我們現在隻是羅曉的工具,如果反抗,我們都得死。」
「今天我順從的那個禽默,夜裏我偷聽到他跟一個外國人說話,他們要給楊艷、田甜,還有那個叫夏政的人服用一種叫作多納美素的藥物。我不敢聲張,回去叫事情告訴了千哥。千哥終於告訴了我,為什麼當初不讓我去執行這個任務,原來會被滅口。我要不要通知楊艷和田甜?這個多納美素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