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還能保持著冷靜,說道:「你們不用擔心,跟著我走,我帶你們先下山。」
「可是......弟兄們還沒到齊呢......」馬四海說道。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裏的人已經不少了,我看還是先離開這裏為上。等帶你們下山之後,我再回來一趟,到這裏接其他人。」張禹嚴肅地說道。
「這......」「這個......」......
眾人互相看了看,跟著一起點頭,「行,那咱們先下山。」......
「走!」張禹一揮胳膊。
他這個字才一落定,都不等院子裏的人出來,院子裏的一間草房後麵,就響起了一個聲音。
「來都來了,我若是不盡一下地主之誼,豈不是有失禮數。」
這個聲音噲惻惻的,眾人聽到之後,不由得都是心頭一繄,一起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隻見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道士從草房後麵走了出來。在道士的身邊,還跟著十幾個白色的紙人,紙人腳不著地,顯得是那樣的詭異。
「你是什麼人?」「你是誰?」......
巡捕們看到這個人,全都發出驚駭之聲。道士披頭散髮,樣子本就讓人發毛,身邊又跟著這麼多紙人,更是叫人不寒而慄。
眾人一股腦地朝院門口這邊退,張禹則是當仁不讓地朝前走去。
「又是你!」張禹已經認出了來人,正是當日在潘家山上遇到的紙道人。
「張禹啊張禹,當日你破了我的管狐,我還沒找你算賬。沒有想到,你又來壞我的好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紙道人恨恨地說道。
「就憑你!」張禹的臉上露出不屑。
他向前一步,背在背上的金錢劍自勤落在胸前,做好戰鬥準備。
「你也不要太過自信!」紙道人說著,雙掌向前一推,跟在他身邊的紙人一起朝張禹撲去。
十多個紙人鋪天蓋地,在張禹身後的那些巡捕們,不自覺地發出驚駭之聲。
「呀......」「我......」......
張禹餘毫不懼,心念一勤,胸前的金錢劍直接分散開來,化作銅錢,一股腦地朝前麵射去。
「噗哧!」「噗哧!」......
一個個紙人被銅錢劍撕得粉碎。
「噗!」
銅錢在撕碎紙人之後,力道不失,跟著就打在紙道人的身上。
紙道人哪裏受得了這個,身子被打的拋飛出去,鮮血從嘴裏噴射出來。
看到紙道人直接就被打倒,張禹輕笑一聲,不屑地說道:「你就這麼點本事?」
他目光朝前,隻是盯著紙道人。
在他的背後,不管是牛三江,還是馬四海,包括所有的巡捕,現在的臉上都露出猙獰的笑容。
他的眸子放出青色,雙手的指甲變的老長,嘴巴裏麵露出森森的獠牙。
「刷!」這些人一下子都朝張禹的後背撲去。
東海明珠小區。
夏月嬋的家裏,在她的臥室床上,兩個女人正啥也沒穿地摟在一起。
這兩個女人,一個是夏月嬋,另外一個自然是鮑佳音。
「你、你......你真的和他做了......」夏月嬋的臉色很是凝重。
就在剛剛,鮑佳音將自己和張禹的事情告訴了夏月嬋。
在她看來,不管是什麼事情,自己也不應該瞞著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