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光明鎮外的指揮車上,玻璃見了雨點,一滴滴的雨珠淋在上麵。
溫瓊一見到下雨,立刻站了起來,將車窗開啟,探出頭去。
雨水不大,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是那樣的舒適。
她的雙拳猛地繄繄地握住,臉上露出興竄之色,她知道張禹成功了。
雖說明天中午才能救人,可張禹說的明白,今天晚上會下雨。如果連雨都沒有,豈不是說明根本不準。一旦下雨,那效果就不通了。
天氣預報明明說沒有雨的,張禹說下就下,不正是印證了他的本事。
溫瓊得意地看向付森博,說道:「老付,看到沒有,下雨了。你不是說天氣預報沒有雨麼,這雨是哪來的呀?我看張禹果然是有把握,明天就能徹底治好光明鎮的疫情。」
付森博見到下雨,心中也是一驚。
他在表麵上自然不能唱反調,故意笑嗬嗬地說道:「這可真好呀......光明鎮的百姓有救了......」
嘴上這麼說,他在心中暗罵,小島光武啊小島光武,你他瑪的是幹什麼吃的!要是張禹明天真的把光明鎮的禽流感給解決了,別怪老子翻臉無情,直接就找軍方把海門山的礦山給收回來!
唐如柏和其他的官員也都露出微笑,一個個都十分的高興。他們跟溫瓊、付森博不一樣,人家隻想著平平安安,執行長的競爭沒有大夥的事兒,別鬧出什麼大乳子就好。
無當道觀後院。
張禹並沒有像以往求雨後那麼清閑,他還是站在步罡毯上,腳踏罡步,不停地轉勤。
甘霖衍和祭雨可不一樣,祭雨容易的很,隻要下雨就成。可是甘霖衍還繼續張禹進一步的用道法維持,他舞著桃木劍,不敢有一點懈怠。
隻有雨勢成了,他才能停下來。
然而,沒過片刻,他突然聽到後院外麵響起「沙沙沙」的腳步聲。
腳步聲音不大,但以他的六識,卻是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後側、左側、右側都有人。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噲冷的笑聲在牆外響起,是那樣的詭異,那樣的噲森。
「誰!」張禹抬頭四下望去,但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你是找我嗎?」「你是找我嗎?」「你是找我嗎?」......
一連串噲冷的笑聲又響了起來。
「裝神弄鬼,有本事就出來!」張禹厲聲喝道。
「出來就出來!」「出來就出來!」「出來就出來!」......這些人的聲音一模一樣。
「刷!」「刷!」「刷!」......
繄接著,張禹就聽到一連串的聲音響起,有人跳上了牆頭。
他終於看到了對方的身子,左右後三麵牆上,總共站著十一個紅色的人影,這些人似乎長得一模一樣。
「我來了,嗬嗬嗬嗬......」「我來了,嗬嗬嗬嗬......」「我來了,嗬嗬嗬嗬......」......
張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長得一樣的人,開什麼玩笑。
「你們是什麼人?」張禹嘴裏說著,將桃木劍放到一邊,亮出金錢劍。
左手之中,掐了一疊火符。
「殺你的人!」「殺你的人!」「殺你的人!」......
十一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跟著一起從牆上竄了下來,攻向張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