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一點,彪哥的人都沒有去找廟街三少等人報仇。
這幫人等的都有些困了,一個個哈切連天。
晉翱翔也熬不住了,估摸著是不能來了。
他微微一笑,從包裏掏出來一張支票放到桌上,說道:「這裏是三百萬,弟兄們的辛苦費,日後的日子裏,還得勞煩諸位。咱們之前的協議是不便的,這筆錢額外給的,今天受傷的兄弟,好好的照顧一下。」
「好好好,多謝晉老闆。」廟街三少手快,一把將支票拿到手裏,笑嗬嗬地說道。
其他的人也紛紛道謝,晉翱翔客氣了一句,便獨自離開。
在路上,有一輛不起眼的桑塔納等著他,他上車之後,讓司機開車,跟著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裏麵響起範世吉的聲音,「翱翔,情況怎麼樣?」
「跟咱們的預想不一樣,那個叫大彪的傢夥,晚上竟然沒有帶人來,這邊空等到現在,一切的部署都沒用上。」晉翱翔如實說道。
「看來那幫人也不至於傻到家,不過沒事,我已經和戚公子說好了,明天會再來一記猛葯。到時候,不怕他們不就範。」範世吉自信地說道。
次日,無當集團。
副總裁大彪哥的辦公室,這傢夥現在酒已經醒了,眼下就在自己的辦公室召集心腹手下們開會,說白了就是拆遷隊的正副隊長,以及各個組長。其中,昨天被打的二虎子也在場。
彪哥自然沒有什麼好氣,也太廢物了,這點事都辦不成,還讓人家給揍一頓,以後能不能混了。
手下人,那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以前都是道上混的。若是拆普通人家,用點各種手段,就算是勤手,也不能太光明正大。可眼下的問題是,道上的人來跟他們做對。這件事是叔可忍嬸不能忍。
「彪哥,咱們這就帶人去削他們!」「沒錯!他瑪的,簡直是反了他們了!」「以前這幫狗籃子見了咱們都得繞道走,現在可好,還敢勤咱們人!彪哥,咱們現在就去,我打頭陣!」「對!幹他們!」......
「停停停......」彪哥馬上喊道:「你們都傻嗎?咱們現在是做生意,那拆遷地點去群毆,事情得鬧多大!我看這樣,打電話給我約小三子他們出來,就算是打,也不能在這打!出了工地,老子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對!」「彪哥說得對。」「咱們現在是正經生意,不能在那打。」「我這就去聯絡小三子!」......
「嗯。」彪哥點了點頭。
「噹噹當......」
這檔口,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彪哥喊了一嗓子,「進來!」
房門開啟,一個十分文靜的女秘書走了進來,「彪總......」
看來辦公室裏這個架勢,她有點打哆嗦。
彪哥手下的這幫人,也就那德性了,一個個對人家上下打量,就差吹口哨了。
「有沒有點正形呀,都出去!」彪哥沒好氣地來了一句。
自己現在好歹也算是洗白了,堂堂副總裁,手下的這幫人,太給自己丟人了。
眾弟兄紛紛出去,最後出門的,還特意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