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始……老爺子,您這話怎麼說?」張禹問道。
「戚家賠了十個億,這件事不是什麼秘密,你認為戚家會善罷甘休嗎?」潘重海反問。
「這……應該不會……」張禹點頭。
「範世吉現在已經被你逼的走向絕路,但他絕對不會甘心,一定會再想辦法,找人拉他一把。所以,你現在絕不能再給他機會,他這個人十分的厲害,會敗給你,也是因為不知道我的存在,大意而已。這種人,隻有兩種虛理方法,一種是收為己用,一種是幹掉他。收為己用,那是沒有可能的,隻有讓他坐牢,讓他死!」潘重海鄭重地說道。
繄跟著,潘老爺子又是一笑,「當然,讓他死的事,用不著你來做,隻要把他送進監獄,蔣憲彰就不會饒過他。」
「我明白。」張禹點頭。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盡快去做。」潘重海說道。
「什麼事?」張禹問道。
「範世吉的手裏,還有不少無當集團的股份,這些股份已經被銀行凍結。他對外的口頭承諾是沒有用,所以你要盡快將這筆股份拿到手。這樣一來,你才能徹底沒有後顧之憂。」潘重海說道。
「這、這怎麼拿?」張禹好奇地問道。
「隻要範世吉坐牢,他的那些股份,銀行就會拿出來平賬。你去找溫瓊幫一下忙,表示願意承擔三十億的債務,將這些股份拿到手。這個價格,是銀行承受的範圍,可以說在判決書下來之後,銀行就已經將這筆帳定為死賬了。就算拋售範世吉的股份,短時間內隻是砸盤,賣不了多少錢。相反,你是無當集團的董事長,能夠有效的操控各種利好、利空的訊息,三十億接下這些股份,隨便放幾條利好訊息出去,再買些股評家幫著造勢,很容易就能用最小的代價將三十億的負債還上。」潘重海微笑著說道。
「這法子倒是不錯,不過這事,還得你幫忙。」張禹笑道。
「我馬上就要回道觀做菜了,哪有那麼多功夫幫你操盤股票呀。」潘重海說道。
「那把你的操盤手借我兩個唄。」張禹說道。
「這個不成……」潘重海搖頭,「你現在得培養自己的勢力。記住一句話,這個世上沒有所謂的忠誠,隻是看背叛的籌碼是否足夠。對於大的人才,不必吝嗇,你已經是時候大力挖掘各方麵的人才了。海納百川,有容納大……記住我說的話……」
「我明白了。」張禹鄭重地點頭。
隨後,他心裏冒出來一個問題,說道:「老爺子,我突然想請教你一件事。」
「什麼事呀?」潘重海問道。
張禹問道:「你說範世吉和蔣憲彰、蕭銘山有多大仇呀,一心要奪了人家的公司?」
「我覺得應該沒仇。」潘重海說道。
「沒仇……不可能吧......」張禹皺眉,「要是沒仇的話,怎麼能盯著人家下手呢……」
「蒼蠅不盯沒縫的蛋,如果鐵板一塊,誰又會去惦記。隻有遇到那些有機會下手的,才會選擇性的下手。範世吉盯著人家,人家未必沒盯著範世吉。都說他心黑手狠,其實在商場上,哪個又不狠呢。蔣憲彰不狠麼,他比範世吉還黑呢。起碼範世吉做的還是正當生意,蔣憲彰什麼買賣不幹。」潘重海笑著說道。
這話倒是沒錯,範世吉就是幹房地產的,另外還有證券投資。蔣憲彰什麼買賣都有,就好像他的天子馬場,跟賭場都沒什麼區別。
「可是你說這個吉祥集團,我接手之後,根本就是個空架子,負債纍纍,固定資產都昏在銀行。範世吉就算拿到了蕭銘山的金都地產,又有什麼用啊?有多少資產,就有多少負債,他們倆還都是幹房地產的,範世吉手裏的專案還比蕭銘山還多。吃掉蕭銘山的公司,難免有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感覺意義不大呀。」張禹好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