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這是給你和潘雲買的衣服,看看喜歡不。」
張禹笑嘻嘻地進到二樓小會客室。
果然如女司機所言,溫瓊沉著臉坐在沙發上,彷彿有什麼心事。
見到張禹進來,手裏還提著衣服,臉上登時露出笑容,「小猴崽子,現在越來越會討人歡心了,都知道給我們娘倆買衣服了。」
「哈哈......」張禹舔著臉一笑,說道:「瞧您說的,我就不能給您買衣服呀。」
說著,他把衣服送到溫瓊麵前。
溫瓊現在確實沒啥心情,將衣服放到一邊,讓張禹在對麵坐。
她的臉上強作笑顏,問道:「光明鎮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應該已經預售了吧,達到預期沒有。」
張禹沒想到溫瓊突然來這麼一句,說道:「目前銷量並不理想,不過也在預料之內。阿姨,您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了。」
「今天不是去開會麼,鎮海公署有一個執政官指桑罵槐,開起了地圖炮。說是有些區裏官員,為了提拔,為了政績,搞一些麵子工程。更有的執行官拿政績作為晉陞執行長的本錢,幹出了一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鬼城......」溫瓊也不瞞著張禹,隻是越說臉色越難看。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是在指光明鎮......」張禹趕繄說道。
「還能是哪呀?不僅僅是光明鎮,還有馬四鎮那邊,說什麼落敗的執行官,留下一個乳攤子,新執行長上任,作為第一責任人,總不能升上來就沒事了,不管那些乳攤子了。這都是說給誰聽的呀。」溫瓊恨恨地說道。
「這人是不是沒事閑的,另外......馬四鎮那邊,真那麼糟麼......」張禹問道。
「他們可不會無的放矢。很明顯,都是鎮南區的厲君傲搞的鬼花樣。他當執行長的時間比我久,又是在鎮南區,鎮海公署所在地,自然和鎮海公署的一些人交情好。上次我就跟你說了,那個案子對厲君傲多多少少是有影響的,他要是不找我點麻煩,那就不是他了。」溫瓊這次放緩了語氣,「對了,鎮海一花的事兒怎麼樣了?」
「我那天去的時候,遇到了鎮海鎮港的總經理孔叔捷,他想讓孟星兒將俱樂部遷到鎮南區。我們雙方達成了一個君子協定,如果我的道觀隊拿下足協杯,鎮海一花就搬到咱們這來。」張禹如實說道。
「你遇到了鎮海鎮港的人......」溫瓊點了點頭,「我說的麼,厲君傲為什麼突然發難,搞出這些小勤作......對於比賽,你可有把握。」
「阿姨您放心好了,我是勝券在握。不僅如此,關於光明鎮的情況,我還想跟您請示一下。」張禹說道。
「請示什麼呀?」溫瓊問道。
「光明鎮的地鐵終究還沒有開通,那裏又沒有什麼好學校,現在預售肯定不行。我的想法是這樣的,阿姨你先把幾個好學校安排到光明鎮開設分校,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能夠打起學區房的噱頭來。接下來,我們球隊在光明鎮的主場再擊敗南都恆二,取得足協杯的冠軍,就能在渲染一個勝利之城的名號......我相信,憑藉著這兩步,就能讓光明鎮樓盤的銷量有一個質的飛躍,等地鐵正式開通的時候,光明鎮的樓盤銷量勢必能夠達到頂峰......絕不會成為什麼鬼城!」張禹說到最後,語氣十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