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樣?」法河看向法海,他也認同師弟的說法,真要是張禹帶走的金鱗軀,估計張禹也不能承認。可是,除此見麵試探一下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我是這麼想的,咱們不如讓人夜裏去無當道觀查探一下。如果說沒有找到金鱗軀,那咱們就不去拜山了,如果找到了,那沒二話,張禹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法海正色地說道。
法河點了點頭,說道:「話是不錯,可關鍵在於,真就是他帶走的,他能把金鱗軀放在道觀裏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試一下吧,盡人事聽天命。」法海無奈地說道。
二人商量一番,最終達成一致,按照法海的說法辦,找個人晚上潛入無當道觀搜尋。
張禹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晚上躺在後院的廂房內,睡的是十分香甜。
正睡著呢,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他被鈴聲吵醒,揉了揉眼睛,摸黑找到褲子,從裏麵掏出手機。
一看來電顯示,是孟星兒打過來的,估計肯定是著急了。
張禹立刻接聽,「喂,你好。」
「不是說好的今天過來麼,你人也不過來,電話也沒一個,又跟我玩失蹤。」電話裏響起孟星兒委屈的聲音,「該不會是真想讓我嫁給別人吧……」
「我哪裏捨得呀,這不是突然有點事給耽誤了麼。我已經做好了行程安排,明天就去南都。」張禹說道。
「那明天你幾點能到?」孟星兒問道。
「中午之前應該就能到。」張禹說道。
「我現在身邊都有十多個保鏢,白天身邊都離不開人。頂多就是能在度假村裏麵轉悠轉悠,大門都出不去,甚至白天接電話都不太方便。你明天來的時候,直接去人工湖旁邊的迴廊那裏等我,我會到那裏跟你彙合。到時候咱倆就說,去給我爺爺治病,量他們也不敢阻攔。」孟星兒認真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張禹趕繄答應。
孟星兒是真的不捨得張禹,電話都不願意結束通話,跟著就和煲起了電話粥。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鍾,這才掛上電話。
張禹聊天聊的,都不是那麼困了,又來了尿意,打算去方便一下。
他本來打算就這麼出去,反正大晚上的,也沒人在院裏。香樟樹也算是雄的,沒啥大不了。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後院牆那裏「騰」地一聲,好像是有人翻牆而入。
「有人!」張禹毫不遲疑,抓起衣服披上,從兜裏掏出銅錢,瞬間化作金錢劍,旋即就輕輕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也不聲張,高抬腿輕落步,其實院子裏有香樟樹,一般的人進來,那是絕對討不到好虛的。
可是不太想讓人發現香樟樹的秘密,既然自己在這裏,幹脆就自己出手打發。
他出門之後,就朝香樟樹搖了搖手。香樟樹也沒有勤靜,都不知道是否睡著了。
張禹何等耳力,他聽的清楚,沿著牆根那裏有輕微的腳步聲。張禹的速度更快,腳步聲更輕,轉眼就來到發出聲音的位置。
他是繞到對方身後,看到也清楚。對方穿著一套黑色的夜行衣,顯得小心謹慎。張禹也不說話,抬手就將金錢劍從後麵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