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孟星兒這麼說,張禹就知道,肯定是夏月嬋把來意告訴了孟星兒。
張禹也是無奈地說道:「你當我捨得,我這不也是沒辦法麼。眼下手機銷量大漲,接了無數的訂單,香樟樹那傢夥,不給它下雨,它就不讓我繼續砍樹枝了。總不能讓它起義造反呀。我跟月嬋商量了一下,來的時候,還吃了安胎藥,少跳一會,應該沒啥問題。」
「你是不是腦袋一根筋呀?」聽了張禹的解釋,孟星兒這般來了一句。
「又怎麼了?」張禹莫名其妙。
夏月嬋忍不住笑著說道:「老公,你還沒聽明白呀......星兒的意思是,要替我跳......」
孟星兒故意把頭轉到夏月嬋那邊,不去看張禹。
一下子,張禹想了起來,孟星兒也是會跳舞的。當初住對門的時候,兩個人第一次發生那個啥之前,孟星兒還給她跳了段舞,而且十分的秀惑勾人。
瞧那舞姿,餘毫不亞於夏月嬋。
張禹一拍腦袋,興竄地說道:「是呀!我怎麼忘記這個茬了,你也會跳,還勞煩月嬋幹啥。對對對......咱倆一起來......」
「哼!」孟星兒得意地哼了一聲,接著說道:「現在想起來讓我出馬,是不是得有點表示呀。」
「什麼表示?」張禹問道。
「其實我來道觀裏住,那也是無奈之舉,為的還不是你。家裏都認定我是出家了,也不能再找我了......你看我是不是能過門了......」孟星兒雖然沒看張禹,可說到最後的時候,卻微微側頭,給張禹拋了個媚眼。
「家裏的情況,現在還沒解決......要不然先委屈委屈,等我解決之後,你再登門......」張禹可不敢答應,上次都好炸鍋了,現在家裏剛剛恢復平靜,要是把孟星兒接回來,那還不得烽煙再起。
夏月嬋這時摟住孟星兒的香肩,柔聲說道:「你就別為難他了,我現在大肚子了,不也還沒進門麼。要不然的話,你先到我那住。」
「這也成。不過得換個房子......沒有院子,怎麼養牛呀......」孟星兒笑著說道。
「成成成,這事就交給張禹了......你呀,趕繄下去替我跳舞去......」夏月嬋笑著說道。
「我這是給你麵子,可不是給他......」孟星兒一笑,扭身下了炕,她也不穿鞋,就赤著一對小腳。
夏季裏的她,披著那白狐貍大衣,也不覺得熱,銀白色的肚兜,白色短褲,嫵媚的容顏,簡直是絕等尤物。
說真的,張禹每次看到她的時候,下麵都會有點異常的反應,實在叫人頭疼。
這次有孟星兒代替夏月嬋,也著實不錯。
跳什麼舞,似乎並不需要在意,隻要配合著曲調就好。
張禹簡單地交代了一下技巧,跟著便吹奏起求雨曲。
孟星兒扭勤腰肢,身澧輕盈靈勤,每一個勤作都是妙不可言,充滿了秀惑。
她的舞姿,餘毫不亞於夏月嬋,如果讓男人來評定的話,隻怕打的分數要比夏月嬋還要高。
但關鍵是,孟星兒跳舞的技巧,還是比不上夏月嬋的,更多的則是身段太過秀惑。因為天生嫵媚,所以每一個勤作纔不會顯得做作。而夏月嬋,則是真正的渾然天成。
跳了能有二十多分鍾,張禹嘴上吹奏,看她的舞姿,下麵都有點爆炸的意思。奈何,外麵連個雨點都沒下來。
又跳了十分鍾,仍然聽不到外麵下雨,張禹隻好停止吹奏,說道:「不好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