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咱們無當道觀厲害。」「什麼邱祖廟,太一般般了。」「幸虧當初沒去邱祖廟,不然的話,現在腸子都得悔青了。」
李明月三人大獲全勝,得意非常的往公園外走。
很快就來到公園外停車的地方,江雪、朱澤四個人還在外麵等著。
彼此間互相瞪著對方,和鬥難也差不多。
江雪的眼神不錯,李明月三個一走過來,她就看到了,馬上迎了過去,「情況怎麼樣?贏了沒有。」
「都是些小場麵,對手也太小兒科了,跟咱們無當道觀鬥法,簡直是自取其辱。」李明月得意地說道。
邱祖廟的馬征一聽這話,立刻撇嘴叫道:「少吹牛皮了!是不是進去之後,不敢比,投降認輸了!」
「投降認輸......」楊得勝不屑地一笑,說道:「你自己去看看你師兄現在啥樣就知道是誰認輸了,咱們走。」
他們四人跟朱澤意思了一下,隨後上車離開。
朱澤和婁偉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起看向馬征。
馬征兀自不服地說道:「這麼快就比完了,我纔不信呢,肯定是他們認輸逃跑了!你們要是不信,咱們就進去瞧瞧。」
嘴上這麼說,他心裏卻沒底,快步朝裏麵走去。
朱澤和婁偉都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跟著跑了進去。
沒走多遠,就見迎麵走過來三個身穿道袍的人,自然是王道士三個。
「師兄,情況怎......」馬征跑到王道士的麵前,本想問『情況怎麼樣』,不等把話說完,就看到王道士被燒的是灰頭土臉,胸口虛的道袍都燒爛了。
朱澤和婁偉自然也都看到王道士現在的德性,誰都不傻,人家李明月等人是全身而退,王道士好似喪家之犬,誰贏誰輸一目瞭然。
婁偉皺了皺,心中暗說,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還是你們提出來跟人鬥法的,結果現在就這熊樣了。
朱澤則是得意地說道:「婁胖子,你這請人做法治病,是不是也得擦亮眼睛。就請這樣的選手......我現在嚴重懷疑你上當受騙......」
「你......」朱澤的話,差點沒把婁偉給氣死。
「別你呀我呀的了,我現在有事,沒工夫搭理你。明天還得去給露露家看風水,拜拜了您內。」朱澤得意非常,說完這話,是轉身就走。
婁偉也是好麵子的人,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朱澤走了,他瞪向王道士,把心裏的火直接發到王道士的身上,「你們也太廢物了,就這兩下子,還找人鬥法,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虧我爸還沒事去你們邱祖廟上香,我看以後這香錢省了!」
他罵罵咧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王道人也自知理虧,加上婁偉的老爸也算是道觀的大客戶,不敢輕易得罪。王道人陪著小心說道:「這隻是一不小心失手而已,請婁先生放心,我們一定被幫您討回這個場子的。」
「就憑你們!」婁偉不屑地搖頭晃腦。
「我們......」王道士多少也有點自知之明,他尷尬地說道:「我們雖然不太成,但是我們的師父行呀。現在我們就回去,將此時彙報給師父,絕對不會讓那幾個小子好過。」
「那到時候再說吧,我先走了。什麼時候你們確切的告訴我,能夠治好露露的病,咱們再聯絡!」婁偉沒好氣地說道。
說完,他是轉身就走。
王道士四個人互相瞧瞧,都是一臉的喪氣。
半晌之後,三個小道士說道:「師兄,怎麼辦?」「怎麼辦?」「回去怎麼說?」
「回去......再說吧......」王道士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