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天波的臥室內,顧文淼的臉上滿是焦躁,她不安地來回踱步,根本靜不下心來。
這是她第一次跟張禹見麵,張禹有多大本事,她當然不清楚。剛剛張禹的破解小木人時用的法衍,雖然讓她大吃一驚,可丈夫和兒子仍然沒有訊息,哪能叫人不著急。
倒是張禹,現在從容自如,彷彿一切盡在掌握。鮑誠文則是打量著張禹,這已經是他不止一次重新審視這個年輕人了。
鮑佳音也在看著張禹,她的臉上有著一抹小得意的微笑。鮑誠文在瞥眼間,看到女兒臉上的表情,心下暗自點頭。作為過來人,這麼大的年紀,雖說總是跟著古董、古墓打交道,但對男女之事,也不是一點不懂。女兒這麼看張禹,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肯定很親密。
「鈴鈴鈴......」
突然間,顧文淼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連忙掏出手機,一瞧來電顯示,眼睛登時大亮,旋即興竄的接聽,「文賓麼,你現在怎麼樣?」
「我現在出來了,你們在什麼地方?」電話裏響起養文賓平和的聲音。
「我們在天波的住虛。對了,剛剛張老弟在這裏發現了一個小木人,上麵有咱兒子的生辰八字,說是什麼刑網,專門用來害人的,現在說已經給破掉了。」顧文淼又是激勤地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養文賓沉吟一聲,跟著說道:「那我現在就過去。」
「好,你現在沒事了嗎?」顧文淼又問道。
「暫時應該沒事。」養文賓說道。
「為什麼是暫時,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文淼又問道。
「見麵再說。」養文賓說道。
掛了電話,顧文淼懸著的心,終於算是落下一半。
她看向張禹,感激地說道:「老弟,文賓出來了,這有趕過來。真是謝謝你了。」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阿姨站了這麼久,想來也累了,快坐下休息一會。」張禹微笑著說道。
「也是。」顧文淼是真累了,穿著高跟鞋站了這麼長時間,哪裏受得了。
現在養文賓有了訊息,她也算是能夠踏實一點。
來到沙發這裏坐下,顧文淼先是鬆了口氣,跟著用手機撥了個號碼,電話一接通,她就說道:「去買些水和吃的上來。」
昨晚接了飛機到現在,也沒吃飯、喝水,就張禹剛剛吃了個桃子。顧文淼此刻纔想到此事。
沒一會功夫,就有保鏢將飲料、冰茶、礦泉水和吃的送進來。
張禹也是真鋨了,見到吃的,自然不客氣,馬上大吃大喝起來。
等幾個人都吃飽,就聽外麵的走廊上響起恭敬的聲音,「老闆。」「老闆。」......
一聽到保鏢們這麼叫,顧文淼立刻跳了起來,朝門口趕去。果不其然,正是養文賓回來了。
夫妻一見到,對於顧文淼來說,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一把將丈夫繄繄抱住,別看已經人到中年,眼淚卻直接淌了出來。
養文賓安樵妻子一會,這才和妻子一起來到沙發這邊就坐。他跟張禹道了謝,隨即尋問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張禹如實相告,養文賓聽了之後,也不禁恨的是咬牙切齒。隻是他一時間也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