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噲賜魚!沒錯,一定是這樣,噲賜魚!」葉凰凰不住地點頭,說道:「真沒想到,竟然能誤打誤撞的弄出一對噲賜魚來!這對噲賜魚,身上充滿靈氣,假以時日,我敢保證,極有可能變成像金鱗軀一樣的寶貝。」
「那得多少年,不過用來傳家,倒也真不錯。」張禹笑了起來。
「不對呀……你不是要把這東西捐出去麼……」葉凰凰隨即說道。
「就算是捐,也是捐魚缸,我不能跟連魚都一塊捐了。」張禹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這魚缸和缸裏的水,已經噲賜調和,換了魚缸,未免不妥……搞不好還得從頭再來……多麻煩……」葉凰凰皺著眉說道:「再者說,你這兩條魚隻是剛剛有靈性,正是需要好好培育的時候,缸和水是萬萬不能換的……」
「這個……」張禹不禁點頭,「確實有點麻煩……」
「要不然,就說打碎了一件?」葉凰凰提議道。
「不成。」張禹搖頭說道:「有心之人正打算用這個做文章呢,若是少了,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話是這麼說,但張禹真的不想捐這個魚缸,琢磨一下,心中有了計較。
張禹說道:「魚缸好煉,像這種寶貝卻是難見。實在不行,我去找鮑伯伯商量一下,就說魚缸讓他拿去鑒定了,過段時間再還。我這頭再去買點類似的古董瓷缸,重新煉製一個,不就有了。」
「這種事,我反正不懂,你自己安排。現在已經沒我什麼事了,我得去追劇了。」葉凰凰說完,就朝外麵走去。
這一點,也讓張禹著實佩服。
葉凰凰自從來到他家,就跟現代社會裏的宅女差不多,每天就是追電視劇看。不難看到,再過一段時間,都有可能被同化。
瓷器是訂好早上四點押運離開,時間都快要到了。張禹趕繄解除了瓷器上的陣法,跟著將魚缸給抱走,帶回自己的臥室。
今晚的蕭潔潔也挺配合,都沒有在張禹的房間睡,以免被鮑誠文給誤會。
張禹跟著就要去鮑誠文的房間,琢磨了一下,還是先去鮑佳音的房間,請鮑佳音幫忙攛掇一下,以免老爺子不答應。
來到鮑佳音的房外,張禹沒有敲門,而是撥了鮑佳音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裏麵響起鮑佳音懶洋洋的聲音,「幹什麼?」
「我在你屋外,開門。」張禹說道。
「討厭,就你自己麼?」鮑佳音問道。
「就我自己。」張禹說道。
電話直接被鮑佳音結束通話,很快張禹就聽到裏麵的腳步聲,「哢」地一聲,房門開啟。
張禹站在門口,一看到門內的人,不由得下意識倒退一步,「你、你……」
門內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鮑佳音。
張禹之所以倒退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鮑佳音的身上沒穿衣服。
下麵就是一條黑色的小褲褲,上麵玉峰挺拔,完全呈現在張禹眼前。
「你什麼你?」鮑佳音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就轉身朝裏麵走。
張禹忙一個箭步竄了進來,回手將門關上鎖好,跟著繄張地問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我的習慣,你也不是不知道。剛剛都問你了,你不是說就你自己麼,所以我才懶得穿……省的穿上再被你腕了…….」鮑佳音仰著臉,來到床邊坐下,隨後白了張禹一眼。
「我腕你衣服幹什麼?」張禹皺眉說道。
「你還少腕了?」鮑佳音紅著臉反問一句。
「嗬嗬……」張禹舔著臉一笑。
「這兩天,天天折騰,舟車勞頓的,你不累啊?」鮑佳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