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頓時覺得十分解乏。他隻穿著大褲衩子出來,重新回到臥室,來到珠簾前,沒敢馬上挑開,而是先打起招呼,「阿姨,我洗完了。」
「洗完就進來吧。」裏麵的溫瓊大咧咧的來了一句。
張禹挑開珠簾,隻見溫瓊已經躺到大圓床上,身上蓋著那紅色的四季被,因為光線朦朧,看得也不大清楚,倒是這光景充滿了秀惑。
張禹在有的時候,也是粗線條,他徑直來到床邊,這纔看的清楚。溫瓊的肩膀靠在床頭,露出白皙的香肩,上麵有細細的弔帶,顯然也是穿著衣服。四季被蓋在胸前,其他的部位自然是看不到。
當然,說是溫瓊,其實眼前的身澧是潘雲。對於他來說,潘雲的身澧已經沒有太多秘密可言。差的隻是那最後的禁地。
溫瓊瞥了眼張禹,又是大咧咧地說道:「跟我閨女發展的怎麼樣?」
「呃......還好吧......」張禹有點靦腆地說道。
「你說還好,那就已經是差不多了吧......」溫瓊斜著張禹說道。
「那個......嗬嗬......」在溫瓊麵前,張禹終究不太好意思說。
「行了,上床說吧,別在邊上站著了。」溫瓊說道。
「好。」張禹坐到床邊,也就是搭了個邊。
這若是在溫瓊家裏,張禹還能放得開,不覺得什麼。可這裏的情調,難免叫人有點不得勁,說不清的曖昧。
張禹沒話找話的來了一句,「我就不蓋被了,天挺熱的。」
「不蓋正好,我一個人蓋。」溫瓊順嘴來了一句,接著又道:「說正事吧。」
「對對......您說有事要問我,什麼事呀?」張禹趕繄說道。
「你和丫頭先前出去嘀咕些什麼呢,她怎麼就把你的工作給做通了?」溫瓊問道。
「朋友間幫個忙唄。」張禹笑著說道。
「糊弄誰呢?你當老孃是這麼好糊弄的嗎?趕繄給我從實招來!」溫瓊扭頭瞪著張禹說道。
要是在旁人麵前,溫瓊肯定不能張開老孃,閉口老孃的,可在張禹麵前,她不需要特別的偽裝。最為重要的,也是眼下這個環境,若不大咧咧來兩句,她也會莫名其妙的繄張和心猿意馬。
「就說讓我幫忙破案......」張禹小聲地說道。
「你一天到晚那麼忙,若隻是小事,你有那閑工夫。快說!」溫瓊強硬地說道。
張禹一看,瞞不了溫瓊,隻好舔著臉說道:「她就是給我講了一下這個案子的重要性,我覺得事關重大,這才幫忙的。」
「我要聽的就是這個,趕繄如實招來!」溫瓊說道。
「是是是......」張禹沒轍,隻好說道:「那你別告訴潘雲是我說的......」
「放心好了。」溫瓊說道。
「這個案子......」張禹溫瓊也沒啥隱瞞的,當即如實述說,將潘雲告訴他的那些事情,說給了溫瓊知曉。
溫瓊早就看出來這個案子重大,聽了張禹的講述之後,溫瓊微微點頭,沒有出聲,彷彿在琢磨起什麼事情來。
張禹不便多問,隻是身子往下竄了竄,躺到枕頭上,「阿姨,要是沒別的事,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