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果然吃不住,苦著臉說道:「我叫莫大光......是上清觀的觀主......」
「這就對了,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明白麼......」張禹微笑著說道。
「明白......」莫大光老實地說道。
「葉不離呢?」張禹直接問道。
「葉不離......誰呀......」莫大光苦著臉,卻故意露出一餘莫名其妙之色。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慢慢享受吧......」張禹說著,故意打了個哈切。
他不急不躁的站了起來,將一旁的躺椅給拖了過來,人躺到上麵,哈切連天地說道:「躺在上麵挺舒服的,我先打個盹......」
莫大光的身上,好似螞蟻鑽心一般的難受。張禹的這一招,曾經是屢試不爽,簡直是要人命,任誰也扛不住。
莫大光同樣也吃不消,他心中納悶,怎麼冒出來這麼一位,還是來找葉不離的,真是天降禍事。
他忍不住說道:「我想起來了......葉不離是我的師侄......不過他是在茅山......很少走勤......」
「很少走勤......你確定嗎?」張禹不屑地說道。
「真的是很少走勤......」莫大光又是無力地說道。
他這話倒也不算是假話,確實是很少走勤,哪怕是葉不離在石城開店這段時間,也不怎麼見麵,夜不離更是不屑來上清觀的。
「你要是這麼說,那咱們就別談了。」張禹懶洋洋地說道。
「老大......到底是什麼事兒呀......」莫大光連忙委屈地說道。
「我說過,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要是不想說的話,就不說。」張禹淡淡地說道。
「我說、我說......葉不離回茅山了......」莫大光急切地說道。
張禹閉上眼睛,也不出聲。
這若是沒聽過莫大光先前的電話,張禹也就信了,或許是真跑回茅山也說不定。
可是,通過莫大光的電話,他認為這老傢夥肯定有問題,搞不好就是販毒團夥中的人物。另外還有那個葉不離,也是個不靠譜的,搞不好是茅山派的叛徒都說不定,所以他不信。
再者說,印璽還在這裏呢。
見張禹不出聲,莫大光急了,帶著哭腔說道:「他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你剛剛說回茅山了,現在又說不知道......算不算是自相矛盾......」張禹輕描淡寫地說道。
莫大光臉上抽搐,都有點恨不得一頭撞死的想法。他心中納悶,不明白突然冒出來這小子是什麼路數,怎麼開門見山就是找葉不離。天曉得是葉不離的仇人,還是朋友。
「我真不知道......他是白天回來的,然後也沒跟我打招呼,就帶著他師妹走了......」莫大光呲牙咧嘴地說道。
「為什麼不跟你打招呼就走了......有趣哈......」張禹閉著眼睛,淡淡一笑,「你身上的針正常堅持不過十分鍾,我給你算二十分鍾......但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一個小時都不把針給取下來,後果自負......」
「我......」莫大光死的心都有了,真是莫名其妙,可他也看得出來,張禹不是危言聳聽。就這麼一會,自己都想死了,更別說是堅持十分鍾、二十分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