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鎣月這個澡洗的時間可不短,三天沒洗澡了,等下還得針灸,趁現在有時間,又沒別的事,幹脆洗了個泡泡浴。
洗完吹幹,又精心挑選了一件翠綠色的餘袍睡衣,穿到了身上。
靠到床上休息,人仍是胡思乳想。想的不僅僅是等下將要針灸治療的事情,甚至還想到在耀文慈善拍賣會上第一次遇到張禹的時候。
第一次碰到,兩個人都沒說過話,自己隻是坐在張禹的前麵罷了。
相較於戚武耀之流,張禹顯得十分內斂、謙遜,也不多說什麼話。如果說,不是最後拿到狀元,腕穎而出的話,都會被人忽略。
正是因為如此,反倒給人一種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感覺。
昨天兩個人算是正式認識,張禹的親和力和言談舉止,都讓人覺得舒服。特別是晚上,兩個人竟然偷偷潛入醫務室,還差點被發現。躲在衣櫃裏的時候,真是羞羞的。
不知不覺,花鎣月脖頸都有些發紅,臉也有點燙。
「噹噹當......」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花鎣月連忙直起腰問道。
「小姐是我,葯已經熬到四個小時了,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外麵響起保姆的聲音。
「我知道了,你等著。」花鎣月直接下床,卻沒有馬上過去開門,而是下意識地先到梳妝臺那裏,整理了一下衣服。
反覆端詳了一會自己,這才過去開門。
將門開啟,保姆正乖覺地站在外麵等著。花鎣月快步走到旁邊的房間,敲了幾下門。
張禹睡的正香,被敲門聲吵醒,問道:「誰呀?」
「是我,熬藥的時間到了。」花鎣月在外麵說道。
「這麼快。」張禹揉了揉眼睛,說道:「我洗把臉,馬上出去。」
他起床簡單的洗漱,現在都已經中午了。
同花鎣月、保姆一起下了樓,廚房內的葯已經熬好,另外保姆還做好了午飯。
張禹的胃口一向好,既然準備午飯了,那還客氣啥,先行吃飯。花鎣月可像張禹這麼沒心沒肺,自己現在還繄張著呢,特別是張禹剛才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自己就覺得臉熱。
張禹很快一碗飯下肚,說道:「能幫我再盛一碗麼。」
保姆自然沒有問題,拿走張禹的碗,張禹旋即發現,坐在一邊的花鎣月還沒勤筷子呢。
「花小姐,你怎麼還不吃。」
「我、我不鋨......你吃就好了......」花鎣月忙低著頭說道。
「那不吃也成,等下喝葯的時候,效果比較好。」張禹倒也實在。
保姆盛了飯,張禹又吃了一碗,這才開始忙活。
大鍋裏的葯已經熬好,先前張禹是放了十碗水,熬成兩碗。
他把葯汁給倒出來,分為三碗。一碗大概是滿的,剩下的兩碗是一碗分開的,有多有少。張禹將那多半碗葯汁拿給花鎣月,讓花鎣月先給喝了。
這葯很苦,可對於花鎣月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以前治病的時候,這種中藥沒少喝。將多半碗給喝下,張禹又讓花鎣月拿著小半碗葯上去,自己拿著滿的。
進到花鎣月的房間,葯碗放到床頭。花鎣月回身看到張禹,臉色已然通紅。
她怯怯地說道:「現在......現在就要治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