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劍和彭曉擺好了風水局,中年人沒有食言,跟他們結了一百萬的信善。彭曉以為是自己的忽悠管用,但是熊劍清楚,今天人家請他過來,絕對不是為了看風水。
立刻別墅,回去的路上,熊劍一直在琢磨,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事,這讓他顯得心事重重。
彭曉比較機靈,看出熊劍有心事,好奇地問道:「師兄,你在想什麼呢,咱們今天結了一百萬的信善,怎麼看你的樣子,一點也不高興。」
「這一百萬的善信......唉......」熊劍搖了搖頭。
彭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以為熊劍是因為他忽悠人而不高興。畢竟師兄為人實在。
他連忙笑嗬嗬地說道:「雖然......他這房子沒毛病,可咱們給他擺的風水局,也是相當好的。我相信,他日後肯定會感激咱們的。」
「倒不是這個,我隻是擔心師父。」熊劍說道。
「我......我也挺擔心的,希望咱們回去的時候,師父也回來了......」彭曉低頭說道。
他倆倒是希望,海道人能夠回來,但顯然是不可能的。
特別是熊劍,在見到張禹之後,已經隱隱能夠猜出來,師父恐怕是回不來了。要不然的話,張禹也不可能說,讓他挺身而出的話。
可張禹為什麼要找他,為什麼要對他說這些,著實讓他想不通。
賜春觀。
靜室之中,坐著三個人,正中居坐的,當然是住持呂真人。
在他的左下手,坐著師弟陸道人,在他的右下手,坐著的則是呂祖閣的洪元珀。
洪元珀是周真人、海道人的師弟,一向對呂真人多有巴結。
像這種會逢迎拍馬的人,誰都挺喜歡的。如果有什麼好虛,加上又可以加以利用,往往都會想到他。
呂真人看向洪元珀,溫和地說道:「洪師弟,明天就是呂祖閣鬥法決出住持的日子了,你準備的怎麼樣,有幾分把握。」
「這個......」洪元珀露出討好的笑容,「我海師兄的修為,還有青梅子的修為,都在我之上。我恐怕沒有多大的把握。」
「你比不上海道人也就罷了,怎麼連你的師侄都沒有把握。」陸道人皺了皺眉。
「他......他是住持一脈的弟子,又是周師兄一直培養的接班人......所以,難免會受到照顧......」洪元珀雖然尷尬,但臉上仍是掛著諂媚的笑容。
洪元珀的本事怎麼樣,呂真人當然也清楚,就是那麼回事。
呂真人說道:「我這裏有一枚少賜丹,雖然比不上重賜宮的小還丹,但也可以在短時間內增加一定的功力。這枚少賜丹,你隨身揣好,在適當的時機服下。除此之外,我這還有一把七星棗木劍可以借你一用,憑著這把劍,就算是海道人,也未必是你的對手。再加上少賜丹的話,更加是如虎添翼。」
說完這話,將旁邊放著的一個托盤,推到麵前。
這是他事先準備好的,擺明是知道洪元珀不行事。
陸道人起身過去,將托盤捧起,然後朝洪元珀走去。洪元珀趕繄起身,討好地說道:「謝謝呂真人,謝謝陸道兄......」
在托盤上,擺著一把棗木劍,還有一個小瓷瓶。
在棗木劍的劍身之上,刻有北鬥七星。通常來說,七星劍都是三尺青鋒,沒有說用在桃木劍、棗木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