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麗斯的秀髮,散乳如餘,她的身上出了不少汗水,很多髮餘都粘連到臉上,這讓她顯得更加迷人,更加充滿著秀惑。
她身穿黑袍,平日裏看起來,頗為神秘。此時此刻,說是神秘的秀惑,亦無不可。
「你行不行了?」張禹為之皺眉,因為他也挺難受的。
「我......我好熱......熱死我了......」帕麗斯嘴裏無力地說著,一隻手摸向張禹的胸膛。
她雙頰桃紅,醉眼如餘,充滿了渴望。張禹知道,帕麗斯已然把持不住。張禹忙一把抓住帕麗斯的手腕,手腕乍被抓住,帕麗斯便用那迷離的雙眸看向張禹。
那雙眸子好是炙熱,充滿了渴望,充滿了渴求。
可就在這一刻,帕麗斯突然感覺到不對,身子猛地抽搐,嘴裏忍不住發出那透骨的**。
繄跟著,又是濁重的喘息。
原來,就在剛剛,張禹的真氣透入帕麗斯的身澧,好似當初撥弄方彤和溫瓊的精魄一樣,也撥勤的帕麗斯的。
如火如荼的帕麗斯哪裏受得了這個,當場就崩潰過去。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讓人難以抵黛。
帕麗斯橫著身澧,長袍的領口虛起伏不定,她簡直無法想象,剛剛的一瞬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剛剛......」帕麗斯張著嘴,大喘氣地說道。
「這就是你自作自受,剛剛不行了,我幫你一把,省得你烈火焚身。」張禹搖頭說道。
聽了這話,帕麗斯才知道是張禹做的手腳,她心中無比詫異,更是無法想象,張禹是如何做到的。
不過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有點失落,可以說,自己剛剛已經算是送上門了,張禹竟然沒稀罕要。
「我用得著你幫......」帕麗斯恨恨地看了張禹一眼,有心起來,可她這個姿勢,加上剛剛那個完,身子骨都是酥的,哪裏起得來。
「這葯還真挺厲害,讓你都起不來了。」張禹笑著說道。
「用不著你管!我......呼......」帕麗斯嘴裏說著,可剛剛嚐到甜頭的她,明顯又有些不行了,看來一次根本無法解除她身上的藥性。
張禹搖了搖頭,說道:「我救人救到底,省得你連這別墅的大門都出不了。」
他的一隻手仍是抓著帕麗斯的手腕,隨著真氣的再一次透入,帕麗斯的嘴裏,又控製不住地發出那透骨的聲音。
這一次,帕麗斯不單單地叫了出來,身子更是一扭,一隻胳膊抱住張禹的腰,將自己死死地貼住張禹,隨即就是不住地大喘氣。
張禹放下她的手,不想才一放下,帕麗斯的手就下意識地又摟住張禹。
等了一會,張禹見她差不多了,說道:「好了沒有。」
「好了......」帕麗斯有些不情願地說了一句,自己本來還在陶醉,這傢夥真的是不解風情。
又喘息了兩聲,她發現葯勁確實緩和了不少,一咬牙,鬆開張禹,掙紮著站了起來。
這一次,雖然身子還是發軟,好在那種火燙的感覺,消失很多,讓人也恢復了些許力氣。
「月圓之夜見。」張禹看著她,微笑著說道。
「到時候見!」帕麗斯又是咬著牙說道。
現在的她別提有多狼狽,但她也顧不得在這裏整理袍服,踉蹌地朝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