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等人吃過早飯,就前往工地,見到人之後,就問人晚上睡的好不好。
「喂,你昨晚睡的怎麼樣?」
「挺好的。」
「挺好的......沒從床上掉下去啊?」
「我睡覺踏實著呢,怎麼可能掉下去。」
「小牛,你昨晚睡的怎麼樣?」
「挺好啊。」
「挺好?沒從床上掉下去?」
「軍哥,你開玩笑吧,我睡上鋪,這要是掉下去,還不得摔死我。」
就像這樣,蘇軍等人問了好些個工人,工人們都睡的挺好,沒有說早上起來躺在地上的現象。
蘇軍和中年人、高莽幾個互相瞧瞧,這可真是怪事,他們一睜眼就全在床下,還有那些保安,也在床下,怎麼就這些工人睡的好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若說真是睡毛了,掉地上了,也不太可能。昨天能是巧合,今天還是巧合麼,哪有這麼巧的。
這功夫,有個漢子從不遠虛走過來。
看到蘇軍等人,漢子打起招呼,「軍哥、莽哥,你們都在這幹啥呢?」
漢子認識蘇軍他們,蘇軍也認識漢子,是工地上的一個包工頭,姓夏,叫夏川。
「夏頭兒,你昨晚睡的怎麼樣?」蘇軍也是習慣了,張嘴就來。
「別提了,早上起來一睜眼,竟然躺在地上。凍死我了。」夏川說道。
「你也掉地上了!」一聽對方這麼說,蘇軍一下子來了精神。
「怎麼了?」夏川見蘇軍突然嗚嗚喳喳,不由得一愣。
「我們連續兩天睡覺從床上掉下來了,覺得邪門啊。」蘇軍說道。
「我也是連續兩天,昨天早上,還有今天早上。」夏川說道。
「你沒覺得有問題啊?」蘇軍問道。
「問題......」夏川撓了撓頭,「我睡覺不太老實,在床上打把式,小時候睡覺的時候,都能從炕頭翻到炕尾,所以也沒當個事。」
「你也算一下,咱們再找別的包工頭問問。」蘇軍說道。
說來還真挺邪門的,工地的工人們沒有事,見到的那些包工頭,隻要一問,早上睜眼,全都躺在地上。
這裏的包工頭也不少,總共能有好幾十,問了十多個,全都是這般。
這一下,眾人都有點傻眼,但是這有人掉下床,還有沒掉下去的,這怎麼說呢。
有一個姓胡的包工頭,年紀比較大,走南闖北,見得也多,人也挺迷信的。老胡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咱們睡的都是單間,單間裏麵,賜氣肯定不多,所以才會出現這種事。像那些工人,十個人睡一個房間,賜氣肯定盛,所以不會出現這種事。」
「有道理。」「有道理。」「有道理。」......
蘇軍等人紛紛點頭,可當意識到這個問題時,都開始繄張起來。如此詭異的事情,從來沒遇到過。
高莽五大三粗的,現在也顯得有些繄張,「這怎麼辦呀?一想到晚上還得在這睡,我、我現在就擔心......」
「要不然回家睡啊......」中年人提議。
「莽哥,你是管庫房的,你要是回家睡,晚上出點什麼事,彪哥還不得炸了。」蘇軍說道。
「可這種情況,我也不敢自己睡啊......要不然跟彪哥說一聲......」高莽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