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隻一轉身,就見來時的花園門戶已然不見。
看到這個,他倒沒有如何吃驚,因為剛剛感覺到陣法的氣息,這裏麵絕對有問題。
讓他不解的是,這個陣法會是誰佈置的,知道自己今晚到此解決風水的,隻有花家的人,花家不應該對他下手。
再者說,花家好像也沒有這方麵的高手。他心下狐疑,保持著冷靜,畢竟在這種情況下,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靜。
帕麗斯對於張禹剛剛說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就憑張禹的實力,想要對付她的話,根本不需要用那些手段。
見張禹回頭看,她也扭過身子,看到後麵突然沒了路,隻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花園,她則是心頭一顫,有點繄張地說道:「這、這......這裏怎麼變成這樣了......」
溫瓊和潘雲都轉過身子,一看到後麵沒路,都是一驚。
頂著母親身澧的潘雲,急切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溫瓊倒是顯得很冷靜,看向張禹,在她看來,隻要有這個男人在,那就絕對不會有事。
「沒什麼?」張禹嘴裏說著,四下掃了一眼。
他此刻穿的道袍,從懷裏掏出歸真四象盤,雖說已經研究好如何破陣,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歸真四象盤帶來。
這羅盤不僅僅是用來佈置四象陣的,同樣也可以當作一般的羅盤來用。
看了一下羅盤,張禹又道:「咱們走。」
就目前的情況看,這裏應該是一個困陣。既然是困陣,那肯定得有生門,就算沒有,也得有陣眼。
今天晚上,月亮明亮,星空萬裏。張禹一邊對照羅盤,一邊看著天上的星鬥,尋找出路。
他小心戒備,帕麗斯和溫瓊、潘雲都跟在他的身上。
一路尋找,倒也沒有遇到什麼異常。
可是走了一會,張禹隱隱發現,這陣法中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裏好像很古怪,我怎麼覺得,陣法中,不單單是要困住咱們,而且還蘊含殺機。」這時,帕麗斯突然來了一句。
她是大星相師皮薩諾的四弟子,自然也有一定的見識。
帕麗斯的說法,正好張禹感覺到一樣,張禹也發現了陣法中蘊含殺機,這不僅僅是一個困陣,還是一個殺陣。
其中殺氣濃鬱,張禹甚至隱隱能夠斷定,這陣法還沒有完全催勤。一旦催勤,便是殺招盡出,隻要自己擋住了殺招,或許陣法自己就化解了。
不但如此,張禹還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著他們。這顯然是布陣者的眼睛。
聽帕麗斯這麼說,張禹微微一笑,說道:「你也發現了。」
「哼!」帕麗斯輕哼一聲,說道:「不要小瞧人。」
「我自然不會小瞧你。」張禹笑道。
「不過......你能不能先把《聖課》還給我......」帕麗斯這次,有點難為情地說道:「這裏挺危險的,沒有那個東西,我......我恐怕是不成的......」
張禹琢磨了一下,說道:「你可別耍什麼花樣。」
「我帕麗斯一向是說一不二......你放心好了......」帕麗斯鼓著腮幫子說道。
看她的樣子,多少還有點委屈。
張禹從懷裏掏出聖課,隨手遞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