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在翰椅人的別墅中,一直等到快要中午,也沒等到一個人影。他鋨的是前心貼後背,剛準備打電話給司機,讓司機開車來接,突然聽到外麵響起汽車的聲音。
很快,車子穩穩地停下,以張禹的耳力,完全能夠聽出,車子是停在這棟別墅院外。
張禹心頭一喜,估計是人來了,他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哢哢」兩聲,車門開啟,跟著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這院門怎麼還是開的。」
一聽到這個聲音,張禹不禁有點失望,因為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不正是戚武耀的麼。
「是啊,怎麼開敞著門呢,你去按按門鈴。」這次說話的是戚桐偉。
雖說張禹和戚桐偉沒有什麼交集,但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那天,戚桐偉說了很多話,給張禹留下印象。
腳步聲響起,跟著是門鈴聲響起,「叮咚......叮咚......」
別墅裏就張禹一個人,自然沒人回應。
外麵的戚武耀說道:「家裏沒人......爸,你說這先生哪去了,昨晚不是說去解決張禹麼,到現在也聯絡不上,不會是張禹把他給解決了吧......」
「不至於吧......」戚桐偉唏噓起來。
「那這人去哪了......」戚武耀說道。
「我覺得這裏有問題,你想想,如果說先生真死了,那家裏的門也不能開著吧。走,咱們進去瞧瞧。」戚桐偉說道。
「那好,進去瞧瞧。」戚武耀答應。
張禹聽的清楚,二人的腳步聲來到院內,別墅門前。
「咦?這門怎麼又是開著的?該不會是進小偷了吧。」戚武耀說道。
「扯淡,小偷敢這麼明目張膽麼,這是搶,哪是偷!」戚桐偉說道。
「這倒也是......」戚武耀跟著朝裏麵喊道:「有人嗎?有人嗎?先生!先生!小蕓、小蕓......」
他喊了半天,裏麵也沒個勤靜。
「爸,這人看來真的是不在。我看這意思,八成真的是出事了。」戚武耀說道。
「不會真是這樣吧......如果先生死了......那豈不是說,張禹安然無恙,若是這樣......事情恐怕就麻煩了......」戚桐偉有點擔心地說道。
「他麼的,張禹這小子,命怎麼這麼大!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呢......」戚武耀說到這裏,突然高興地說道:「爸,張禹那小子能夠融券跟咱們對著幹,咱們不如融資來拉昇股價。隻要股價一拉起來,張禹融券得來的股票,馬上就會平倉,不平的話,一下子就得全虧進去!」
聽他的口氣,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可是戚桐偉馬上說道:「融資......風險太大......一旦股票下跌,咱們死的更慘......」
「我也知道,確實有點危險,但是您想,張禹就算是能夠融券,可券商手裏又能有多少,不過就是那點罷了。他昨天給拋了,估計手裏也沒了。多空交戰,一是靠籌碼,二是靠資金,張禹手裏沒有籌碼,但咱們還有資金調勤。誰勝誰負,這不是太明顯了。」戚武耀說道。
「這個道理我自然明白,但是......那些股票咱們根本沒有控盤,籌碼全都在外麵。一旦拉昇,那得有多少獲利盤出來,到時候還不得昏死咱們!特別還是融資去接盤,那死的更快!」戚桐偉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