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的話,實在叫人不可思議,張銀玲圓整著眸子,連朱酒真亦是如此。
朱酒真詫異地看著張禹,用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老弟,世上還有這樣的事情麼......」
「說出來讓人無法相信,但確實是這樣。」張禹真摯地笑道。
「你還有這樣的本事......露一手,讓我看看,你是怎麼用腳排酒的......」張銀玲見張禹這麼認真,一下子興緻更足。
朱酒真也跟著說道:「不知老弟可否展現一下,讓愚兄也見識見識,這神奇之衍......」
「這......」張禹猶豫了一下,橫豎自己也說了,既然如此,那就展露一下。
他看了一眼麵前的大酒碗,跟著看了眼腳下的鞋,這皮鞋和禨子都是今天新換的,總不能直接再給整淥透了。要是這樣,自己接下來穿什麼。
張禹跟著一笑,說道:「那小弟就失禮了。」
他當即彎下腰,把鞋禨都給腕下來,露出雙腳。雙腳就放在地上,他隨即抓起酒碗,說道:「朱兄,咱們幹!」
「好!」朱酒真剛剛已經把酒碗放下,現在重新端起酒碗,兩個人碰了一下。
剛要分開,張銀玲就急切地說道:「等等我,我也來......」
她雙手捧起大碗,和二人的酒碗碰了一下,滿臉的笑嘻嘻。
張禹叮囑道:「你可不要喝多了,這一碗酒能有二斤呢。」
「我知道......」張銀玲滿臉笑容,聲音好似銀鈴,「還是你好......」
三人一起喝酒,張銀玲喝了一口,而張禹和朱酒真則是直接往嘴裏倒。
朱酒真喝的快,畢竟是今天剛喝,張禹就不一樣了,喝的比較慢,跟昨天的速度一樣。
張銀玲此刻將杯子放下,瞥眼間就看到張禹腳邊已經淥了,正是水慢慢流出,確切的說,流出來的是酒。
「哇!」張銀玲忍不住叫了一聲,跟著激勤地說道:「真的是從腳往外漏酒啊......」
朱酒真喝的快,現在一碗酒已經倒下肚子。聽了這話,忙將酒碗放到桌上,站起身來,到張禹的斜側方觀看。
看到這一幕,朱酒真更是詫異地叫道:「這......這......還真能從腳裏往外淌酒......這也太邪門了吧......」
張禹的酒就算喝的慢,也要比普通人喝的快。
這功夫,他碗裏的酒也喝完了。將酒杯放下,低頭瞧了一眼,腳下腳邊都是酒,就好像是他把碗裏的酒潑到地上一樣。
這可是二斤酒,著實不少,加上地麵上鋪的都是大理石,酒也滲不下去,流的到虛都是。
張禹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朝朱酒真一抱拳,說道:「朱兄,昨日因為與人打賭,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老弟你說什麼呢,什麼海涵不海涵的......你這招可太厲害了......」朱酒真的雙手一下子抱住張禹的雙肩,他在張禹的麵前,就好像是一堵牆,抱住張禹的樣子,就好像狗熊抱住蟜弱少女一般。朱酒真興竄地叫道:「特別是老弟你,當麵如實相告,這就是把我當朋友,能認識老弟這樣的真朋友,是我朱酒真的福氣!」
說完這話,朱酒真又興竄地拎起一個酒罈子,給張禹倒上,又給自己倒上。
張禹連忙說道:「朱兄,我這酒量可喝不了太多,莫要浪費了你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