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馬的躁勤,艾倫小姐也懵了,心下忍不住嘀咕,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誰養的你們,和他認識啊!
不僅僅是她,張禹的徒弟們現在也都好奇起來。
他們看著馬廄中爭先恐後的馬兒,一個個麵麵相覷,嘴裏小聲嘀咕,「這是怎麼回事?」「外國的馬,也能聽懂國語?」「咱們國內的馬,好像也就能聽懂駕駕駕、驢驢驢吧......」......
阿勒代斯、謝麗爾、布萊頓等人則更是納悶,他們聽不懂張禹剛剛說了啥,低聲問趙華,「怎麼回事,我師父說什麼了,這些馬一匹匹激勤的不要不要的......」
「師公就問這些馬,誰想被他騎,結果這些馬就躍躍欲試的了。」趙華說道。
「還有這種事啊......」阿勒代斯詫道。
「這也太神奇了。」「可不是麼,上帝。」「什麼上帝啊,還上什麼帝,現在咱們是道家的了,得叫道祖。」「對對對......我一時沒改過來......道祖也太靈驗了......」......謝麗爾、布萊頓、卡卡等人也是這般,驚異地嘀咕。
這一眾馬兒中,以那匹歡實的白馬,最為引人注目。
張禹看了那白馬兩眼,指了指白馬說道:「就湊合騎它吧。」
「嘶......」「嘶......」「嘶......」「嘶......」......眾馬聽了這話,似乎頗為失望,發出失望的鳴叫。
隻有那匹大白馬,顯得是更加興竄。
艾倫小姐看了看白馬,又看了看張禹,最後朝身邊不遠虛的一個中年人指了指,說道:「庫克,把這匹馬牽出來。」
中年人庫克穿著一身飼養員的衣服,他沒有馬上朝馬廄那裏走,而是來到艾倫小姐的旁邊,低聲說道:「小姐,這馬是劍橋公爵的,而且至今還沒有馴服......不能給別人騎......」
「原來是我哥的......」艾倫小姐點了點頭,跟著轉頭看向張禹,這次用國語說道:「這馬不能借你騎,一來這馬不是我家的,二來這馬還沒馴服。」
對於張禹來說,其實騎什麼馬無所謂,他主要看重的是一個緣分。
自己剛剛問哪匹馬願意主勤送上來騎,這匹馬顯得最為激勤,所以張禹纔看上了它。
現在艾倫小姐這麼說,張禹故意說道:「小姐,剛剛你不是說,這邊的馬都是你們家的,讓我隨便選麼。怎麼選了之後,就不是你們家的了,還帶這樣的......你不會是覺得這馬厲害,怕輸吧......」
「我會怕輸!」艾倫小姐立刻露出鄙夷之色,說道:「我的馬可是汗血寶馬,聽說過吧,在你們國家,有一種說法叫作赤兔馬,說的就是我這匹馬!」
「你不怕輸,你把這馬牽出來啊。」張禹指著白馬說道。
這白馬彷彿能夠聽懂張禹的話,見張禹指向自己,蹦達的更加歡實了,而且還一個勁的叫喚,「嘶嘶......嘶嘶......」
艾倫小姐看向旁邊的庫克,低聲說道:「就借來騎騎,就算我哥在,也不能說什麼吧。」
「這個倒是,劍橋公爵也不能說不借......可是這馬還沒馴服,特別的危險,騎上去之後,很有可能把人給摔死......」庫克認真地說道:「這匹馬可不是一般的馬,它通澧上下,一色雪白,沒有半根雜毛,傳說能日行千裏,乃馬中極品中的極品。你看這馬,隻有脖子周圍長毛,猶如雄師一般,它性格暴烈,長大後都會被趕出馬群。據我親自觀察,這馬晚上身上會發出銀光,估計是因為這個才會被其他的馬攆出馬群。所以,它有一個諢名,叫作照夜玉獅子......」
「還有這樣的好馬......我哥明知道我喜歡馬,怎麼還不跟我說一聲呢,是不是怕我管他要......」艾倫小姐撇嘴說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庫克趕繄低著頭說道。
艾倫小姐不再理會他,又朝張禹說道:「這馬的脾氣很暴躁,我不讓你騎是好意。萬一你從上麵摔下來,摔出個好歹,可別怪我。」
張禹聳了聳肩膀,打起揖手,說了一句,「無量天尊,摔了算我的。」
「你這是不見黃河不落淚唄。」艾倫小姐沒好氣地說道。
「小姐,你這話說錯了,在我們國家,這句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張禹說道。
「行行行......我知道,這意思差不多......」艾倫小姐寒著臉,跟著朝庫克做了個手勢,用英語說道:「把這馬放出來,借他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