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場中楊醜就和薛洪會和了,並且兩人還同時向胡車兒發起了進攻,早已經回複正常的楊醜更是使出全身力氣打下去,場中三馬三人打的不聽,不過楊醜和薛洪的處境卻依舊沒變過,依舊是楊醜和薛洪被壓著打。
場中胡車兒以一己之力杠上了楊醜和薛洪,隻見他那根又粗又長的鐵棍在手中不停的揮舞著,時不時就是一招命向楊醜與薛洪的死穴打去,不過楊醜與薛洪也都是老搭檔了,見誰快被命中時就心有靈犀的去解救,讓胡車兒實在頭疼。
三馬三人在場中不停的以手中的兵器敲打著敵方的兵器,在場中發出猶如優美的敲打音樂般動聽,聽著雙方出戰的士兵都叫那一個熱血沸騰啊!
楊醜與薛洪不像胡車兒那樣“背負五百斤,還可以行千裏路!”那麼叼,體質素質還是差了點,迫於無奈對著胡車兒說道:“吾些許累了,待吾休息片刻再與汝戰上三百回合!”
胡車兒甕聲甕氣的回複道:“戰就戰,誰怕誰!”
說完雙方都勒住戰馬往會走;楊醜薛洪二人回到己方陣營時先讓郡兵們就地駐紮,待一切完畢之後楊醜找來薛洪無奈地說道:“此人力大如牛,都不敢與他正麵碰撞,煞是讓吾頭疼啊!不知老薛汝有何良策呢?”
薛洪也是不知所措,也在抓耳饒腮的苦想著……幾分鍾後薛洪猛地睜開眼睛,以左手為拳砸在右手為掌的掌心上說道:“有了,不如吾等放暗箭,雖然有些無恥,但這也是為了大局的勝利著想不是?”
“也是,為了大局的勝利也隻好如此呢。”楊醜聽後以為有什麼好的計策,但一聽無奈的答應了。
半個時辰後胡車兒首先來到場中說道:“對麵的宵小之輩,還不快來受死!”胡車兒一身鐵甲,頭戴布巾,手握銀光閃閃的鐵棍,胯下一匹漆黑如墨的羌胡駿馬,煞是威風,不過出去胡車兒外他旁邊還多了一人,那人手握大刀,身穿如胡車兒一樣的鐵甲,頭戴布巾,騎著一匹棕色戰馬,臉上一臉胡子,此人就是管亥,管亥閑的沒事幹也就跟著胡車兒來玩了。
郡兵營地中楊醜和薛洪同時走出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之後又輕微的點了點頭,又各自騎上自己的戰馬,握緊手中的長刀來到場中,楊醜率先說道:“呔,誰死誰的手裏還不一定呢,來!吃我一刀!”
薛洪也附和道:“對,誰死誰手裏還不一定呢!”
說完楊醜率先如一隻脫弦的利箭般衝了出去,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薛洪依舊站在郡兵營地中看著楊醜衝出去,自己絲毫沒有什麼搖動的意思;對麵胡車兒直接無視掉了薛洪,也提著自己的鐵棍衝向楊醜。
楊醜並不是見過鬼還不怕黑的傻子,他是因為知道自己的任務所在,而且不能逃走隻能一戰。
場中楊醜與胡車兒的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而又響亮的“鏗!”的一聲,雖然楊醜的臉上都沒啥太大的表情變化,但其實他早已經在心裏哭得沒眼淚的,他不停的在心裏說道:“這廝怎麼就怎麼用力啊,我看再打幾下我的手就沒了啊!”
楊醜與胡車兒碰撞一下之後,又由被動變主動,首先發起攻擊,隻看他那長九尺的長刀,一個橫劈劈向胡車兒,速度不僅快世閃電,就連力度也猶如奔雷一般,不過楊醜的攻擊對胡車兒這個力大如牛的家夥來說,就是個“渣!”而且還是渣爆了,胡車兒鐵棍一斜再一甩就輕易的將楊醜的攻擊給化解了。
就在胡車兒將楊醜的攻擊輕易化解之後,一支速度快的足以劃破空氣,發出焦焦的味道的一支漆黑的利箭脫弦而出,飛向胡車兒麵門去,就在這時,被化解攻擊過後的楊醜再一次提刀劈向胡車兒。
胡車兒大驚,知道自己恐怕隻有一死了!不要問為什麼,隻要是看過古代電視劇的人都知道,隻要在戰場上,如果你前麵有個敵人再和你對打,而一個方位又有一支利箭射向你,那麼你就會有兩種死法,一是:破解前麵的敵人的攻擊,然後被利箭射死;二是:打掉利箭,然後被前麵的人給劈死!就那麼簡單!不過有些一流武將卻知道該怎麼破解。
不過胡車兒也就是和周倉差不了多少的巔峰級的二流武將,隻不過他的力氣比周倉大,能越級打入門級的一流武將罷了。
漆黑的利箭飛快的往胡車兒的麵門飛去,胡車兒知道自己反正都是一死,被射殺總比被砍死好,利箭帶來的傷害至少輕點,於是他做了個他後來都覺得“好極的!”的決定,那就是,不管利箭,先把楊醜打掉再說。
胡車兒麵不改色的看了看利箭的方向後又看看了楊醜,對著楊醜笑了笑之後,提起鐵棍,一棍砸向楊醜,“啊!!!”的一個帶著不可思議與萬萬沒想到地一聲從楊醜口中發出,楊醜以為胡車兒應該呆在原地不動才對,怎麼可能攻擊自己呢,就在楊醜自己苦想的時候,胡車兒的鐵棍一擊砸飛了楊醜的長刀,隨便還以鐵棍的頂端捅中楊醜,楊醜像脫弦的弓箭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