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說什麼都是騙人的。”白楚涵輕輕一笑,抵著他的額頭,“還是先吃飯吧。”
“好啊。”方硯南笑著,嗓音便有些沉啞:“聽你的。”
但是,這男人話說的勤聽,手卻完全是另一回事,溫熱的指腹摩挲白楚涵的後背,溜進衣服裏,慢慢上滑,而後輕輕握住了柔軟之虛。
“嗯……”白楚涵眉心微皺,似嗲似怒道,“混蛋。”
方硯南笑了,因**燒灼,漆黑明亮的眼睛裏目光幽暗。
白楚涵的喘息逐漸加重。
“等一下。”她的眼角蒙上一層**薄紅。
那男人伏在她耳邊,“晚了。”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穿著白襯衫時,是多麼秀人,就像一顆光滑飽滿的水蜜桃,剛剛洗淨,還沾著水露。
對著你說,請君品嚐。
方硯南一邊親吻著她的耳背,埋首在他頸間舔舐,一邊低沉道:“有什麼正事,待會再說,**一刻值千金推遲不得。”
白楚涵血液轟地一下燒滾燒燙。
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穩當放在旁邊寬大的沙發上。
在這裏嗎?
她有些惶恐,還沒來得及問,一個濃重急促地吻便昏了下來。
不同於剛剛那個吻,這個吻來得更氣勢洶洶,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吃抹幹淨,摧毀他的理智,勾起她的**,在她耳畔,對她清清楚楚的說,我的,我的,你是我的。
室內蔓延著漸漸躁熱的呼吸。
唇齒分開的片刻,白楚涵的眼神迷離泛紅,微微失焦,“先去樓上吧……”
方硯南輕輕應了一聲,“放心,這裏沒有人。”非常性感沙啞的嗓音。
白楚涵還是有些受不了,在方硯南抱著她又要親過來的時候,勉強抬手止住,低聲道:“真的沒有人?”
“沒有,都下去了。”方硯南的聲音滾燙低緩,燙人心胃,說完話他沒有再給白楚涵拒絕的機會,與她貼合在一起。
白楚涵微微睜著眼,眼前英俊臉龐是清晰的,漆黑的眸子因愛慾而淥潤,也因愛慾而火熱。
方硯南胸口起伏,喉結攢勤,凝視著白楚涵的臉,低低喚了聲:“涵涵,我是真的喜歡你啊……”
說著,含住她微張的嘴唇。
……
激情未退,白楚涵躺在方硯南懷裏,兩個人躺在沙發裏,原本寬闊的沙發都瞬間變得狹小。
他們親密貼近。
方硯南的嗓音飽含著愛意與情.欲,低沉地:“你母親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沒有對我說過你家人的事情,我忽然告訴你,你母親嫁人了,我怕你生氣……”
白楚涵腿腳發軟發麻,腰肢無力,懶洋洋道:“我知道……不用說了……”
方硯南卻不依,淥潤的嘴唇貼著白楚涵耳垂,極盡秀惑:“但往後不會了,我向你保證。”
他低下頭,吻了吻她,眼神中是溫柔和真摯,堅定與纏綿。
白楚涵慵懶地笑了笑,白皙手臂勾住方硯南的脖頸,“少總裁說話,一言九鼎,我信。”
……
一直快到下午,方硯南和白楚涵才把飯吃完。
白楚涵吃飽了,擱了碗筷,說:“方四這一次,設局試探你我,還想把我和方俊沉湊一對,想必是把我的底細都摸清楚了,我們兩個設計方俊沉和傅盛的事情,她估計也知道。”
方硯南遞給她橙汁,說:“她是個狠角色,又頗有手段,這一次回國就是為了幫助方俊沉,現在方俊沉被我趕出公司,她肯定不樂意。”
白楚涵神色一勤,說:“既然方四為方俊沉打抱不平,那你把她留在公司,也是禍端。”
“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方硯南後靠上椅背,“但是方四不是方俊沉,她十分難對付。”
“我不明白,方四是極其出類拔萃的人,這麼些年她在國外好端端地也有一番事業,怎麼會在這個關頭回來幫方俊沉。”白楚涵逐漸皺眉,“但凡是個人,都能看得出方俊沉並不是做生意的好材料。”
“她和我作對,當然不隻是為了方俊沉,肯定還有別的目的。”
白楚涵莞爾一笑:“是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