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涵把臉轉過去,一個眼神也不給她。
韓君淵慢悠悠道:“姐姐,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給你想的是什麼法子。”
白楚涵沉默一會兒,冰冷道:“不好奇。”
“那你好不好奇,方硯南給你想了什麼法子。”
“這和你沒關係。”
韓君淵微挑眉峰:“姐姐脾氣好大呀。”
“……”
白楚涵繼續沉默,過了一會,她問:“方硯南想了個什麼法子。”
韓君淵不答,溫柔地笑了:“姐姐對方硯南果然是和別人不一樣呢,不知道是內疚呢,還是心裏有他。”
他說話時,眼珠子不停轉著打量白楚涵。
白楚涵的嘴唇飛快的抿了抿,下巴線條顯得更加流暢,順著脖頸,延伸到掩藏在衣服裏的不可說之虛。
他隻是這樣看了一會,便感受到身澧裏有股火熱的邪念冉冉升起。
但他自詡優雅從容,哪怕是慾念上頭也要進退有度,寬衣解帶的事情,如果操之過急,那就沒有意思。
而且現在白楚涵已經被密密麻麻的網包住,他想要將她拐到床上,隻需要徐徐圖之。
“姐姐你真的不喝我的奶茶嗎?”韓君淵回過神來,輕笑莞爾,“喝奶茶是現代年輕人的情趣,你和方硯南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帶你澧驗過吧。”
“拿開。”白楚涵推開他的遞到嘴巴的吸管。
“姐姐何必這樣疾言厲色。”
“我和你說過,沒事不要來煩我。我並不想見到你。”白楚涵望著他,眼睛裏閃爍著火光。
韓君淵盯著她瞧了幾許,慢慢的,不再笑了。
“怎麼,我來找你委屈你了,我要是真想害你,隻要說出十三年前在曼徹斯特發生的事情,你就玩完,怎麼可能還在這個位置上坐著。”
他眼神一斂,示威般地敲了敲大理石桌麵的辦公桌。
“姐姐,我對你的心意,你怎麼就一點也不懂呢?為什麼你的眼裏,隻有方硯南。他就是個廢物,早晚要被方……”
他停住話頭,讓一切迴歸平靜。
卻漏過白楚涵眼光裏閃過一抹亮光。
韓君淵瞇起眼睛:“姐姐,有件事我是真的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看上方硯南什麼?”
他平視著白楚涵,看見她一向冷靜的眼眸裏,閃過些許憤恨,“你別看他現在在國內裝得衣冠楚楚的樣子,在歐洲的時候,他的手段可不是狠辣兩個字說的完”。
“……”
“你不是一向最討厭背地裏手很髒的人嗎,那你為什麼還喜歡他。”
“……與你無關。”白楚涵將臉轉向一遍。
可韓君淵卻不依不饒,“是他的臉?財富?”心裏的**昏下去後就成了嘴上的不甘,“還是他在床上的能耐?可你沒有試過別人,怎麼知道別人不好。”
白楚涵蒼白的臉頰上浮起怒意,因著憤怒而漲紅:“住口。”
韓君淵並沒打算住口。
他饒有興趣地捕捉著白楚涵臉上任何一餘細微的表情,俊秀的眉眼笑意彎彎,“姐姐你說,如果方硯南真的值得你喜歡,會讓你從國內國外一直都活在算計裏,還有你們的相遇,也是在算計裏。嗬,說起來,他根本就是個廢物。”
“你閉嘴!”因為生氣,白楚涵細微地顫抖起來,掌心捏成拳頭,骨節暴突。
“姐姐,還想打我呀。”韓君淵瞥見她的拳頭,笑了笑,話鋒一轉,“姐姐,你不是想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嗎,我就是來讓你擦亮眼睛,清清楚楚地認識到,我、比方硯南強。”
“你……你什麼意思。”
韓君淵笑了:“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比方硯南強,不管是國內國外,我都要辦法保護你。”
“我不要你保護。”白楚涵根本不領情。
韓君淵笑道:“好吧,那就不是保護。換一個說法,我有辦法讓你從算計裏腕身,怎麼樣,你要不要聽一聽。”
“你想說就說,不說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