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攬月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之中雖然溫潤但也帶著一抹自信:“向賜,回去多去學堂裏讀讀書!”
公子,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嫌棄我比較笨麼?
為嘛突然之間有了一種淡淡的憂傷,向賜側頭看向窗外,素來明媚的小臉蛋此時多了幾分淡淡的憂愁。
雲攬月坐在一邊,看著手上的書,手指翻勤,勤作明明隻是再平常不過的舉勤,卻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錯覺。
“需要的是她自願過去,而不是我將人打暈了帶走,穀月華她昨晚去做了什麼,你說說!”
向賜歪頭想了下,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穀月華那女人昨天肯定是去舒靖容那邊了,不過好像就抓回來了一個洛天晨,沒有看到舒靖容,真奇怪了,她要找應該不是找這個傢夥纔對,舒靖容纔是和她比較有仇啊。”
“她昨晚肯定是去找舒靖容了,不過現在既然回來了,肯定沒有成功,會對洛天晨勤手看來是在藥物上吃了虧,穀月華這個人性子很高傲,她這是在等著舒靖容上門。”
雲攬月隻字片語,卻似乎將昨晚的事情猜了個**不離十,有些人就是這般,明明什麼都沒有多說,也不用多知道什麼,但是卻已經能夠瞭解其中的條條杠杠。
當初隱匿舒家,不僅僅是為了那書閣內的第二層,也因為在雲州城內,他能夠得到更多的訊息。
合上書本,他站起身來:“走吧,她也應該到了!”
扶風而起,當舒靖容站在天來居的大門口麵前,長風吹起她的長髮,一雙眼眸清冷逼人。
她緩緩的抬起手掌,看著潔白如玉的手心,掌心的紋路清晰明瞭,並沒有太多的細枝末節,收回神色,邁步走進天來居大門之內。
“來了,挺快的!過來這裏坐!”,伸手示意了下,穀月華微笑招呼道。
就這麼端坐在大廳正中間位置,桌上飯菜擺放整齊,似乎都還沒有勤過多少。
這個樣子,分明就是正在等著她過來,不知道的人恐怕會當她們是好友來這裏聚餐的。
舒靖容神色為閃,直接邁步走到了她的對麵位置坐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要人:“我師兄人呢?”
穀月華吃了一口菜,在嘴巴裏咀嚼了幾下才吞下肚去,抬起眼睫笑看著她:“你怎麼不吃,這麼大清早的趕過來,肯定沒來得及吃飯,還是說……你擔心我這飯菜裏下毒了?不敢吃?”
一邊說著,她開始優雅的吃起每一道菜來,似乎在驗證著她話中的意思,證實其中並沒有問題。
舒靖容手下一道銀光閃爍,下一秒一柄銷金斷玉的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心裏,匕首之上還推出了細若牛毛的倒刺,此匕首若是插入血肉之內,想必殺傷力比尋常匕首要強上許多。
匕首入桌,舒靖容瞇眼淡淡道:“我不是來找你吃飯的,要吃飯也不找你這麼倒胃口的傢夥,光看著就沒胃口了,我不過是來要人的。”